喊着去抱夏末的大腿?”
“行么?”庄洲和和宽面面相觑。
凌冬至无语地看着几个男人密谋破坏别人的婚事,心说要不要这么无聊啊?这是打算挑着他们窝里斗?从内部瓦解夏末的耐心?没想到和宽这个一看就满脸和气的家伙居然这么的蔫坏蔫坏。
庄洲一脸不放心的问和宽,“真能行?”
和宽反问庄洲,“这就看夏末对曹小姐到底有多深的感情了。”
庄洲撇嘴,“他们有屁的感情。”
“那不就结了?”和宽摊手,笑得一团和气,“到曹明河跟前递话的事儿都不用咱们自己人出马。你们就等着瞧热闹吧。”
双胞胎
对凌冬至来说,八月份注定是个不得消停的月份。
先是庄洲跟和家兄弟暗地里算计夏末的婚事,搞的这兄弟仨人隔三差五就凑在一起,吃饭喝酒交换情报,商量怎么让人继续挑唆曹明河闹事儿,闹完事儿还不能忘了找夏末这个冤大头……哦,是准姐夫给他善后。
凌冬至没事的时候偶尔也翻翻本地的报纸,夏末露面的机会不多,偶尔经济新闻介绍在滨海科技园落户的外来企业时会提提他的名字。曹明珠却依然高调的很,顶着个名媛的称号今天参加时装周,明天出席慈善酒会。不过最近曝光的照片上,陪她出席活动的男伴并不是夏末。这让凌冬至有些疑心难道庄洲他们的花样当真凑效了,其实那天在庄家老宅吃饭的时候,庄城言和庄老爷子说的话凌冬至并没太听懂。估摸着是劝夏末顾念骨肉亲情的意思。或许夏末从中受到启发,决定放弃愚蠢的联姻主张,转而一心一意去抱庄家的大腿?
凌冬至想不明白也就懒得再费脑筋,因为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更加重要的事情吸引了过去:青树打电话告诉他小六小七要过来了。
凌冬至赶紧找人把自己的房子收拾出来,私人物品统统搬到御景苑。原来的一间卧室一间画室重新装修,改成了两间卧室。重新添置了一部分家具,窗帘、床具也都重新买过,又请人过来搞卫生。
这一切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忙乎完的时候,也快到八月底了,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不得不说,想象和现实之间的误差还是很大的。凌冬至脑补的小六小七都长着一张憨厚淳朴的脸,衣着打扮比较土气,咳。
当他站在人潮涌动的火车站等着接站的时候,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还是电影《秋菊打官司》里面的某些画面,厚重的头巾什么的。所以当两个身高腿长,相貌出众的青年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凌冬至都有点儿傻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双胞胎兄弟,哥哥斯文俊秀,弟弟神采飞扬。
与凌冬至的温和精致不同,这对兄弟的好看有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英俊迫人。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韵。凌冬至远远看着,心里竟莫名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旧时代的读书人。这种气韵风度很可能是成长的过程中在慕容家族近乎封闭的环境影响之下潜移默化形成的。
那是一种画中人的感觉,仿佛周遭事物都与他们格格不入。
哥哥文质彬彬的与他握手,“我是慕容陆,我弟弟慕容轻。给你添麻烦了。”
陆?轻?这两个字其实还是从小六小七两个小名上顺过来的吧?凌冬至想起两个人成长的环境,蓦的一阵心酸。
“我是凌冬至。添麻烦什么的就别说了,咱们本来就是最亲近的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凌冬至与他们依次握手,最初的陌生感退去之后,一种更为浓烈的血脉相连的感情慢慢袭上心头。三个大男人互相打量,眼底都不自觉的有些泛红。
凌冬至伸手替他们拎起那两个一看就没什么分量的旅行包,“走吧,先回家,洗洗澡休息一下,然后给你们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