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这是哪里话?
“我又不是你腹中蛔虫,如何知道?”夜离也跟着坐起来,伸手拉了边上的衣袍准备穿在身上。
“很激动!”凤影墨跻了地上的软靴,回头看向她,“非常激动,就觉得你这个举措比任何一句承诺都来得重。”
夜离一震,也回望向他。
晨曦正好从窗棂投进来,打在他俊美如俦的脸上,他敛了所有笑意,敛了所有浮华,只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夜离眼帘微微一颤。
的确,当初她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去打这个耳洞。
并不是因为怕痛。
而是因为她觉得,对她来说,穿耳洞并不仅仅是穿耳洞,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地知道。
他也懂了。
垂眸弯了弯唇,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快也烟消云散。
“你想多了,”她抬眼斜睨着他,笑着转移话题:“那你难道对于我戴着这幅耳坠子就没有任何评价?”
凤影墨怔了怔,也笑了,起身站起:“当然有。”
“说来听听!”
“想知道?”
“洗耳恭听!”
“评价就是,这幅耳坠就是为你而生,你和它人坠合一,世间绝配。”
汗。
这话说得。
而男人自己说完,也禁不住“哈哈”笑了。
夜离白了他一眼:“你想说自己的耳坠子买得好就直说。
”
“不,是戴的人好!”男人黑眸晶亮,灿若星子,“天仙一般的人儿自是戴什么都好看。”
“油腔滑调!”
夜离哼了一声,心里面却是欢喜的,见他反手整理着衣袍身后的褶皱,她下床替他打理起来。
虽然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种事情,但是她做起来还是有模有样。
见她帮他,凤影墨干脆自己不动了,就非常受用地享受着她的伺候。
她认真地打理着每一个褶皱,从身后到身前。
在她的手帮他整理着衣领的时候,突然手背一热,被凤影墨握住。
凤影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夜离……”
“怎么?”夜离疑惑抬眸。
“相信我,我必不让你再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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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来的时候,夜离跟凤影墨刚吃完午饭。
三爷提了很多东西,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还给夜离带了许多补品。
夜离借口去烧点茶,将房间留给了二人。
终究是父子,心结总得要打开。
而且,这几日从他对她讲起以前的一些事来看,这个父亲在他的心里,还是谁也取代不了的存在。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让他们开诚布公、敞开心扉地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