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按住他的细腰,让他避无可避。
就在室内空气的味道越来越暧昧的时候,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长泽抬起了头,立刻跳下了床接了电话。
他轻轻地&ldo;嗯&rdo;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刚一扭头,发现单鸣已经站在床上,凌空跳了起来,一脚踢在他脑袋上。
沈长泽被踢出去两米远,抓着椅子才没有摔倒,单鸣手不能动,凶狠却不减半分,一脚挑起一把椅子,朝沈长泽砸了过去。
沈长泽避开椅子,扑上来把单鸣压倒在地,他摸着单鸣光溜溜的大腿,低笑道:&ldo;爸爸,你这样真诱人,我真想舔遍你全身……&rdo;
单鸣气得眼睛都红了,张嘴就要咬他的脸,沈长泽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就势亲了下去,单鸣被他捏着下颌无法合拢牙齿,想要咬人不成,反而被沈长泽伸进舌头狠狠调戏了一番,热乎乎的吻亲得他要抓狂。
沈长泽把他的嘴唇都亲肿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抓过裤子给单鸣套上了。他把单鸣从地上拉起来,邪笑道:&ldo;爸爸,你说得对,变得强大真是件好事,那些我想了多年却不敢做的事,现在可以尽情地做。&rdo;他按住单鸣的肩膀,将它们的关节一一归位,然后道:&ldo;爸爸,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像以前一样,拿上武器,和我一起战斗吧。&rdo;
沈长泽拉开衣柜,里面挂着十几把枪械,他开始一一往身上装配。
单鸣给他气晕了头,都知道接下来是该朝他脑袋崩一枪还是干点儿别的什么。
沈长泽回过头,看着他发愣的样子,挑了挑眉,以最快地速度解释道:&ldo;我这躺来日本,是为了追踪唐净之,他两年前越狱了。当年在摩洛哥,我的血液被他送走了一部分,至今去向不明,现在他卷土重来了,人目前在京都。我在青火会是为了利用他们在日本的情报网,当我知道他们要和望月组打擂台的时候,我给望月组和尼奥牵了线,这样……&rdo;沈长泽扭过头,似笑非笑地说,&ldo;我就可以见到你了。&rdo;
单鸣走过去,拿过一把沙漠之鹰,顶在了沈长泽的太阳穴上,咬牙道:&ldo;你见我,就是为了做这些混账事?&rdo;
沈长泽冷笑道:&ldo;没错,我回来,是为了把你变成我的人,这种子弹打不死我,如果你下的去手,不妨试试。&rdo;
单鸣打开保险栓,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
沈长泽低下头,凑近他的脸,寒声道:&ldo;开枪啊,你舍不得杀我吗?四年前你与其抛弃我,不如一枪崩了我来的痛快。我的告白让你那么恶心吗?你甚至不愿意等我醒来亲口跟我道一句别。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在你心里屁都不算,我不过是一条必须听你使唤的狗。&rdo;沈长泽凶狠地低吼道:&ldo;现在你犹豫什么呢?你开枪啊!&rdo;
单鸣一枪托打在他额角上,额角的薄皮立刻擦破了,血顺着他的眉眼流了下来。
沈长泽眉头都没皱一下,露出嗜血的笑容,&ldo;如果不是时候不对,我真想现在就狠狠地干你,你不能接受我爱你,没关系,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rdo;
单鸣惊讶地看着那伤口已经自动止血,皮肤被慢慢地修复。
沈长泽擦掉了脸上的血迹,用轻柔的语调吐出令人背脊发凉的威胁,&ldo;我现在拥有的能力,已经超出你的想象,不要试图逃跑,我会打断你的腿。&rdo;
单鸣简直无法容忍以前像个小男仆一样对他言听计从照顾他鞍前马后的沈长泽,现在会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他今天震怒值一路飙升,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沈长泽从柜子底下掏出一件防弹衣,硬是要套在单鸣身上。
单鸣一把打开,&ldo;老子不穿这玩意儿。&rdo;
沈长泽沉下脸,&ldo;穿上。&rdo;
单鸣挑衅地看着他,&ldo;不穿。&rdo;
沈长泽瞪着他,&ldo;你现在可以选择穿着衣服,然后穿上它,或者我把你扒光了再穿上它。&rdo;
&ldo;滚你妈逼。&rdo;单鸣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沈长泽的舌头在口腔内部顶了顶被打的脸颊,似乎在压抑着怒火,酒店里的防火警报突然响了起来,开始只是一个离他们很远的楼层在响,慢慢地整栋大楼都响了起来,异常刺耳。
沈长泽沉声道:&ldo;爸爸,穿上他,这个楼里现在有六只龙血人,全都带着重武器,他们不是我们在摩洛哥碰到的那群疯子,这六个人经过训练,比起豪斯,毫不逊色。&rdo;
在单鸣的闪神间,沈长泽快速地给他穿上了防弹衣,然后把雷明顿塞进了他手里,单鸣打开他的手,开始自己挑选其武器,军刀两把,psg1和16各一把,雷明顿一把,沙漠之鹰和勃朗宁各一把,他还在防弹背心里塞进了各种手雷,背了一箱子弹夹,如今装备充沛,他要那些靠他这个混账儿子的血孵化出来的龙血孙子们好好尝尝他们单爷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