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咳咳。&rdo;三郎咳嗽了两声,稍微是缓和了一下现场的气氛,&ldo;大树,大树……&rdo;
大树这会儿双手捧着茶水碗(家里暂时没有闲钱置办茶杯),低着头只顾看着碗里的茶水,他这会儿听见三郎的喊声,才猛地回了神,抬起头,迷茫的说道:&ldo;咋,有什么事吗?&rdo;
呃!如花算是无力了,这咋成了他们有事了。
三郎笑道:&ldo;大树,难道不是你有事?&rdo;
大树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尴尬的笑着,&ldo;呵呵。&rdo;
哎!如花清了清嗓子,说道,&ldo;大树,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要是我们能够帮上忙的地方肯定会帮忙的。&rdo;
&ldo;对啊!你看你嫂子都这样发话了,你要是有事就直说吧!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了,这可不像一个男人!&rdo;话到后面,三郎不自然的就加重了语气。
大树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就僵着了,他是个最笨的人,不知道怎么开口,酝酿了半天,才终于开口说道:&ldo;其实我今儿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只是……&rdo;
又开始吞吞吐吐了,说了半天都说不清楚。
如花转头看了一眼三郎,哪知三郎刚好也转过头来看她,两人眼神一碰,转瞬就是无奈的笑了笑。
&ldo;大树,你这话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可不知道你要说些什么?&rdo;如花的耐心还是有些好。
&ldo;这,那……&rdo;大树口结巴了,彻底的结巴了。
如花时此也没有办法了,现在这场景就只有等大树自个儿开口说了,要不然这样下去今儿一天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见大树像是忽然出了一口重气,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两位,道:&ldo;其实我今儿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只是有事想请三哥和嫂子帮忙。&rdo;
有事帮忙?说了等于没有说。
于是两人都没有说话,静等着大树的下文。
&ldo;三哥嫂子,你们也知道,我以前也谈过一个媳妇的,可是后来对方因事死亡,再加上我父母两人死得早,就有人传我克星,生来不光是克父克母,连娶的媳妇也克,所以打那以后再是没人同意我的婚事。而我呢!本也是个性子倔的人,后来也没有因为这事求过别人。可是今儿,我是真想求求三哥和嫂子了。&rdo;
这话是什么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于是三郎开口说道:&ldo;那大树是要我们帮什么忙呢?&rdo;
&ldo;……&rdo;大树这会儿有些为难了,可能是因为这个问题有些难为人所以难免不好意思开口了。
&ldo;大树,你到是谨啊!你三哥都叫你说了,怎么还傻愣着?&rdo;如花看着这碰一下才跳一下的癞蛤蟆,心里也是无奈,更多的还是无力。
&ldo;可是我怕接下来说的事情让三哥和嫂子为难了!&rdo;大树说的也是实诚话,其实要不是真的因为喜欢了,他是舍不下这个面子来求人的,虽说他知道这事不一定成功,但他想着,试了总比没试好,试了就算没有成功,那也真的是有缘无分罢了,也不再强求,可是这还没有试就放弃,让他错过用一生都有可能后悔的事情,他是不愿意的,所以思考了很多菜决定今儿来拜访一下程三郎。
为难?三郎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如花大抵是有些眉目了……
&ldo;大树有什么事就直管说吧!不用怕为难我们的。&rdo;三郎想了一下倒是慡快的答应了。不过很快他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大树似得了无限的勇气,连腰杆都挺直了,道:&ldo;其实我是想来为自己说媒的。&rdo;
&ldo;说媒?&rdo;
三郎想,他还没有女几啊!何况等他的女儿长大,这大树都什么年纪了,所以难免用疑感的眼神看着大树。
&ldo;对,说媒。我在这儿恳求三哥帮的忙就是三哥妹妹程花花和大树的婚事!&rdo;
像是终于把什么事情解决了一般,这大树是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不过他这会儿倒更紧张了,因为他看见三郎的脸色分明就有些不好。
方才一听了大树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在三郎看来,如果这大树真要是&ldo;克星&rdo;怎么办?难不成他会用自个儿疼爱的妹妹去做这个赌注?
古时候,人人都相信是有神明的,所以大树这么一说倒是触着三郎的逆鳞了,让得三郎有些不快!
而相对如花来说,她倒是没有多少吃惊,想着那会儿花花来找她学厨艺,再想着程花花在她家撤家宴席上时的笑,她方才才回过神有些明白其中的事情了。
难不成这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可是为什么等她回头看见三郎的脸色时难免是有些担心了,因为她知道三郎这会儿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再看对方大树这会儿坐立难安的样子,她觉得这桩婚事要成的话恐怕是有不少难度了。
难不成三郎还要棒打鸳鸯不成?
&ldo;三,三哥,这事……&rdo;
大树的话没有问完就被三郎的一个眼神给唬住了。
如花见此连忙笑着打圆场,道:&ldo;大树,你说的这事啊!我看今儿这事我们还得同问娘了来,毕竟这婚事讲究的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且最重要的还是问问花花的意见了来,要不然光是我们这哥哥嫂子的答应了可不成!所以这事急不来,我看还是等两天了再回答你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