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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这么多年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一个是李玉芙师姐,师姐是大家闺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才来了玄风观,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时间就受不了清苦离开了,而火灾当晚,师姐也在场,我眼看着她葬身在了火场中,事情发生的确实有点蹊跷,朝香鸠彦拜山,师姐回师门,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
“你的意思是说朝香鸠彦和李玉芙是串通好了的?”
“这话是你说的,跟我没关系啊?”
说到这里,廖东风也下意识的观察了尹高的脸色,只见此时的他一脸的茫然,目光也不时的在廖东风和古邪两人的脸上游走,他是古邪养大的,所以仇恨的说辞也都是听古邪说的。
然而古邪也只是推断和朝香鸠彦拜山有关,其实他手里也没什么证据,更何况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所以一切的巧合就恰恰把矛头指向了朝香鸠彦,莫须有的罪名也就这么成立了。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一旁半天没说话的尹高终于忍不住了。
“义公,合着您也不确定是朝香鸠彦干的?那么这么多年我四处去找朝香鸠彦报仇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朝香鸠彦是小鬼子,他的人也都是小鬼子,他参加过侵华战争,他是坏人,杀个坏人有错吗?”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战争已经结束了,朝香鸠彦拜山有他的原因,他碰巧就赶上了火灾,如果这样说他就是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当时在场的人就都有嫌疑了。”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子也是凶手呗?”
眼见两人口舌上发生了冲突,廖东风也赶紧喊停,四个人就这么闷闷不乐的站在废墟里待了将近半小时之久,感觉到夜里的山风确实搜骨的寒冷,这才决定明天一早再说。
古邪和尹高回了招待所,而廖东风和朵尔则由李崇亮安排住在了附近的村子里过夜。
当时的村子还叫西寺,据说是因为村子里的广济寺的别称而得名的,村里的人务农为生,终年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过的清苦,那时候的旅游业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村民也不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发旅游人口的财。
农家户主姓张,老实人一个,年轻时候参加过解放战争,也读过几年书,退伍后操持了村办的小学,这一干就是十年。
张大爷的媳妇早就去世了,听说他身边只有一个儿子,可独子跟老父亲不一样,有思想有抱负,抗美援朝的时候也主动报名参了军,最后一条年轻的生命也长眠在了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得知了张大爷家里的惨状,廖东风也拿出点钱悄悄的塞在了炕头的被褥底下,希望能帮助张大爷渡过难关。
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张大爷还特意给廖东风和朵尔下了面条端到了屋子里,那份热情着实让两人感动。
张大爷家里平时也没有外人,里外都是他自己操持家务,鉴于他是老军人还是烈士的家属,所以当地上级组织一直都很照顾。
听说廖东风是从京城来的,所以张大爷也愿意跟大城市来的人多说几句话,三个人越说越热乎,最后也基本上无所不谈了。
“廖队长,听李老说你们是考古队的,这里虽然到处都是文物,但老早前就被其他的考古队发掘过了,不知道你们如今来这里考的什么古?”
“哦是这样的,五台山其实原本是道教名山,后来才被佛教占据的,山北有座玄风观,是现今五台山最后一个保存相对完好的道观了,不过说来可惜,被一把火给烧了。”
“哦,玄风观呀!我刚退伍回来的时候玄风观的香火还是鼎盛的,每天去那里占卜许愿的人不下百人,老观主古邪为人也不错,手段也很高明,算是继承了玄风真仙的衣钵吧!”
“玄风真仙?你们这里的人一直都是这么叫的吗?”
“对呀,玄风真仙,神通广大,弟子众多,当地的人还称玄风观是真仙教院。”
一听到真仙教这个名词,廖东风的脑子忽然嗡了一声,早就听月鬼说过真仙教,还听她说其他真仙教的教众会在玄风观跟她会合,如果张大爷口中的真仙教院就是月鬼口中的那个真仙教的话,那么这其中的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再说一件让廖东风哭笑不得的事儿,不知道李崇亮是怎么跟张大爷说的,张大爷只准备了一间房子一张床,那意思就是说他误以为廖东风和朵尔是小两口了。
说实话,像廖东风这个岁数在当时来说没找对象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只不过廖海洋夫妇一直也没提这件事儿,所以廖东风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李崇亮精明,他知道廖东风出生入死的,身边确实需要有个女人来照顾,故而有意撮合这桩感情,眼下扎卡娜淇不在,所以李崇亮就自作主张撮合廖东风和朵尔,而这件事儿也最终引发了后来淇淇对朵尔的敌意。
“李老这是怎么安排的?老小子一向做事都很细心,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算了,他也挺不容易的,今晚你睡床我睡地下,将就一宿得了。”
“那可不行,五台地处偏北,如今的天气又非常的寒冷,地上太凉,你会感冒的。”
朵尔言下之意明显,她的意思是让廖东风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