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怎么不知道陆氏时候有这样的规矩?”
“抱歉秦小姐,是今天开始的。”
“。。。。。。我是陆圣擎多年的好朋友,我给他打电话。。。。。。”
“秦小姐,我劝您有时间,不如下车直接去坐高铁。我刚才打过陆少的电话,他说自己在忙,已经关机了。”
秦子衿气得脸色煞白,眉骨都在激烈地“突突突”跳个不停。
最后没办法,只好把车子还给了来人。
深更半夜,秦子衿在路边拦了好久的车子,都没有成功,等她回过头来,想要让那个所谓的陆氏的工作人员送自己一程的时候,男人直接开着车走了。
秦子衿气得想吐血。
她知道这件事情很可能和陆圣擎有关系,但在潜意识里,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对陆圣擎的重要性,拒绝承认。
最后,她不得不脱了自己的恨天高,沿着高速路走了好久,直到脚上都磨出了血,她才走到公路边,好不容易拦了辆车。
结果到了高铁站,掏出钱包想要买票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小时前还在钱夹里的身份证,不见了。
秦子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越擎朗甚至还没到橙州,陆圣擎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这会儿,她压根就找不到一个可以帮自己的人。
最后,还是身边有人好心地提醒她,可以去坐汽车,一样可以回到橙州。
她不得不去了汽车站。
这次好不容易买了票上了车,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汽车却忽然发生了故障,没法再继续往前了。
一车子的人,被逼下了车,直接在冷飕飕的后半夜站在路边,一直等到了天亮。
最后,司机甚至要求所有人都帮着自己推车,不然谁也走不了。
秦子衿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陆圣擎的意思。
从小到大,秦子衿锦衣玉食,除了在部队那会儿,过的一直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她近乎崩溃地在路边跳脚尖叫,像个疯子似的,不甘心地一直挥舞着自己的双手,生生被人叫了“神经病”。
她终于想起越擎朗临走时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她打了陆圣擎的太太,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而秦子衿更是明白,这一次,陆圣擎不过就是对她小惩大诫。若是以后碰到这样的事情,他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绕过她。
但秦子衿不甘心。
总有一天,她所经历的这些屈辱,她一定会加倍还给那个叫燕尔的女人的!
一定会!
一夜放纵。
燕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
陆圣擎早就没了身影,一室淫靡气息还没散去的卧室里,只有燕尔自己,光着身体躺在被子里,动了动身体,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疼。
但宅子里毕竟还有外婆和林妈,她也不敢起得太晚,于是起来冲进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又将昨晚弄脏的床单和被子扯下来,抱去楼下阳光房。
洗了衣服出来的时候,隐约间听到厨房有动静,燕尔探头一看,就见陆圣擎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居家休闲服,不知道在做什么。
想到昨晚的那些事儿,燕尔的脸上没来由一热,抱着东西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