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止不住地哆嗦,电流感从脊椎骨一路攀爬,眼前闪过阵阵白光,陌生的感觉淹没了他。然而还不够,双唇和珍珠一起被裹吮进湿热的口腔里,拨弄着珍珠,含吸微张的双唇,像是顽皮的孩童,不肯好好地吃东西,而是要在嘴里搅弄吸咬着。玩够了,又用鼻子去不停地蹭磨那两片唇,蹭到两片唇蠕张开,湿黏而滑腻的,吸附裹住鼻梁。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重重地扑洒着,被烫得几乎要融化了,温郁咬着手背不知所措地哭,含糊不清地哀求。唇肉却被鼻梁磨蹭地更厉害了,热得要擦出火星,火辣辣的疼麻感,让温郁呼哧呼哧倒吸着凉气。鼓出来的唇珠也没有被放过,被高高挺起的鼻尖□□着,顶的缩进去后,再用湿热的唇舌吸出来,继续蹭顶,缠绵的感觉刺激得温郁双眼涣散着往上翻,晶莹的泪珠可怜地挂在腮边。雪白的小腿痉挛到并不拢,黏腻的液体顺着内侧的肌肤往下流,被地毯吸了进去,温郁缩在晏珩山的怀里剧烈地呼气喘气,哭到止不住。晏珩山看他哭得这样可怜,疼爱压过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轻轻地拨开温郁的头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很轻柔地啄吻他的唇。“你和他不会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活着的时候没有可能,死了也没有可能。”“我讲得清楚吗?”到了这个时候,温郁才意识到晏珩山为什么生气,又因为晏珩山轻飘飘却冒着寒意的话语而恐惧,他颤抖地扭脸,躲避他的亲吻。“说你不喜欢他。”晏珩山用鼻子顶他,甜腥的气味混合着他的呼吸一同钻入到温郁的肺腑里。这让温郁想起了刚才,羞得泪珠开始滚落。等他跟着自己念时,晏珩山脸埋在温郁的颈窝里,又开始舔吃那颗小红痣,手掌覆盖到圆润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领口的边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领线又低了,内陷的从粉色的肉里面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哥哥,是哥哥……”温郁急切地回答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才惹晏珩山生气的,原来他以为自己喜欢盛怀谦。而回答完,又猛地惊觉晏珩山的手在什么地方,绯红着脸去推他,十根雪白的手指都按在晏珩山的手腕上,温郁换了那样暴露的衣服,晏珩山却还是扣子系到最顶端的黑色衬衣,袖子挽起来,腕表箍住青筋凸起的手腕。晏珩山反手握住温郁,“谁在日记里写长大后要嫁给他的。”温郁眼神闪躲,耳根都红透了,日记的事情一定是盛容告诉他的,“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情……”一个优秀温柔,朝夕相处,同时又没有血缘关系,对于当时刚被父母抛弃的温郁,自然是会偷偷倾慕的,可是慢慢长大后,他便认清了,他对盛怀谦只是亲情,即使以后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只是家人的身份。温郁失神想着,手指忽然被湿热的东西裹住了,温郁回过神一看,晏珩山在吃他的手指,舌面沿着指头的根部重重地往上舔,然后一整个吞掉。“珩山,珩山……”温郁没想到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肃男人,背地里有那么多令人难堪的癖好,手指在他嘴里快要融化掉了,不得不低声唤他的名字。“只是小时候吗?”就在不久之前,还在床上叫过他的名字,晏珩山吐出他的手指,贴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带到他吊带的领口那里。“自己拉开。”温郁羞得更厉害了,雪白的脖颈都开始发粉,他摇晃脑袋,不肯做这样放荡的动作。委屈得泪珠滚落下来,“为什么,不相信我。”晏珩山滞住。温郁不肯和他讲话了,清洗过后的两人躺在床上,温郁躺到床边那里,侧着身子,只给晏珩山一个乌黑的后脑勺。晏珩山凝视着。温郁的脾气很好,强迫他做过分的事情,他会哭,却并不生气,而现在即使真的不开心了,他也不会说狠话,不会凶,只会自己一个人缩到角落里,默默地难过。晏珩山没哄过人,但知道钱是万能的,默默给温郁转了一笔大额的钱。手机叮咚响了,温郁没有动。“有消息。”晏珩山提醒他。温郁依旧不动。“这栋别墅明天过户给你。”晏珩山很早便想把这栋别墅过户到温郁名下了。温郁攥着被角,他也不知道晏珩山为什么会突然要给他房子,想说不用,可是又不想和他讲话,他并不是爱和别人生气的人,可晏珩山不相信他,真的让他很难过。他甚至想,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