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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武帝处理完主父偃的密告,回到御书房中继续作他的《秋风辞》。但是却静不下心来,思绪总是难以集中。他时不时想起主父偃,凭他一介布衣出身,只身一人能否斗得过权倾一方的江都王?虽说身藏他亲笔圣旨,但江都王若故意不认该如何是好?再问主父偃一个假冒圣旨的罪名处死,自己就是追究也是人死不能复生,岂不是枉送了主父偃的性命?他越想越坐不住,吩咐侍从太监速召杨得意来见。

杨得意刚把心腹送走,心中未免忐忑,到武帝面前便有些失措:&ldo;万岁唤奴才有何旨意?&rdo;

武帝奇怪地问:&ldo;你为何举止失当,做了什么错事不成?&rdo;

杨得意加以掩饰:&ldo;奴才适才偷懒小寐,万岁一传猛然惊醒,故而显得有几分张惶。&rdo;

武帝且将疑心压下:&ldo;你去传谕金吾将军韩嫣,要他挑选五百铁骑,明日一早随朕出巡。&rdo;

&ldo;但不知万岁要去何地,五百人马是否够用?&rdo;

&ldo;这个不消你多问,只管传旨便是。&rdo;武帝不想将行踪告知。

杨得意心中狐疑,遵命传旨去了。

皓月的清辉斑斑驳驳洒在桂月楼上,桂树的身影在夜风中摇曳,映照在楼中更添几分迷蒙的恐惧。梁媛望着那雕花窗棂,心中的苦水在不住翻腾。江都王刘非那粗壮的臂膀压在她稚嫩的胸膛上,已是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轻轻将那胳膊移开,缓缓从床上坐起,揉揉泪花模糊的双眼,再次打量那雕花红木窗棂。看那细细的窗棂,自己一定能够撞破,坠楼而下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她原本不打算自残这如花的生命,她在期待着父亲搭救,因而忍辱偷生。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仍然盼不来获救的奇迹。每日无休止地遭受江都王老贼的摧残,她已是心力交瘁了,这以泪洗面的日子她再也熬不下去了,她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梁媛望一眼睡梦中的刘非,酣声大作口水流出。她慢慢挪动娇躯下得床来,到了窗前正要挺身去撞,&ldo;咚咚咚&rdo;,房门被敲响了。

刘非受惊,腾地从床上坐起,一眼望见依在窗前的梁媛,充满疑虑和警觉地问:&ldo;你要做甚?&rdo;

&ldo;我,我……&rdo;梁媛不知该如何回答。

房门再次被急促地敲响,楼下服侍的使女打开屋门,是朱大头站在门前。这个朱大头有满身武艺,近日被刘非安排做了保镖,夜间就在桂月楼下值更。他手里掐着一封信,告诉使女说:&ldo;快向王爷启禀,京中有火急密信传到。&rdo;

刘非已闻声下楼,接过信来在烛光下打开观看。不看则罢,看着看着他脸色陡变,颓然坐在太师椅上。

留意观察的朱大头试探着发问:&ldo;王爷,可有要小人效劳之处?&rdo;

刘非手掐着密信起身在室内往来踱步,看得出他是在苦苦思索,良久,吩咐朱大头道:&ldo;你去将逆子刘建领来见我。&rdo;

朱大头说声&ldo;遵命&rdo;,飞速转身就走。

很快,刘建被带来相见。被幽禁半个多月的他,已经磨去了棱角,变得深沉多了。进房来瞟了刘非一眼,静静等候问话。

&ldo;怎么样,还记恨我吗?&rdo;

&ldo;父王,囚居中闭门思过,儿想起了历朝历代许多往事,自古至今,女人最是祸水。儿不愿做被金瓜击顶的密建,甘愿放弃梁媛。&rdo;

&ldo;你还算明白。&rdo;刘非将信递过,&ldo;你看看京中传来的这封密信。&rdo;

刘建看过有些发怔:&ldo;这,这不是祸事临头吗?&rdo;

&ldo;幸亏我们在京中安插了耳目,不然就会束手就擒了。&rdo;刘非问道,&ldo;儿啊,你看该如何应变?&rdo;

刘建看看朱大头与使女:&ldo;你二人退下。&rdo;

两人遵命走出门外,刘建关好屋门:&ldo;父王,这信中说要从梁媛一事上打开缺口,依儿之见就将有关人等一律灭口,没有人证,我们身居王位,死无对证,任是何人也奈何不得。&rdo;

刘非听着点头:&ldo;却也有理,与为父不谋而合。相关人员除梁媛外还有其父梁玢、丫环燕儿,再有就是那姓主的读书人。&rdo;

&ldo;主父偃已死,埋尸在旷野荒郊,父王尽可放心。&rdo;刘建显出几分得意,&ldo;现在我们撒下人马寻找梁玢主仆就是。&rdo;

&ldo;好,就依我儿。&rdo;

于是,江都王府派出了大批家丁在全城搜寻梁玢和燕儿。

聚宾楼酒家在江都是个中档饭店,地处西郭,不像闹市区那样人声鼎沸车马熙来攘往。主父偃选择这里同梁玢见面,应该说是颇费思量的。这里在城外,无须进城门,就免去了一旦情势紧张门军搜查的麻烦。而且此处所二层楼阁地势最高,在楼上凭窗而坐视野开阔,有什么异常都可及早发现。梁玢要了一壶酒两碟菜,自斟自饮消磨时光。每当有车骑在楼下经过,他都要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张望,期待着主父偃能在视野中出现。然而几天下来,他总是失望地在酒店打烊后离去。今日已是第五天登楼了,屈指算来主父偃进京也有二十多天了,女儿还在王府中音讯杳然生死未卜,他作为父亲能不焦急吗?酒家业已熟悉了这位食客,每日都将临街靠窗的位置给他,每日相同的酒菜,看着他吃到夜色袭来离开。他们感到这人情况有异,但猜不透逐日到此饮酒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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