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遍,夏曦抿了抿唇,重新看了一遍,再一遍,直到能把信背下来了,才抬起头。
风澈在信中一句没提打仗的事,是很难打,还是不能写?
福伯跟着进来。
他知道自己逾越了,可他真的是忍不住。
王爷这一走就是半年,头一次给家里写信,他想知道王爷好不好?
“王妃,王爷说什么了?”
夏曦面色无异的把信收好,“说那边多风,兵士们有些受不住。”
“还有呢,王爷他好不好?”
夏曦笑,“福伯,你这是关心则乱,风澈要是不好,他能给我写信吗?”
福伯拍自己额头,“王妃说的是,我一听到王爷来信了,高兴坏了。”
顿了顿,又问,“那,王爷说没说战事如何?”
“没有。”
夏曦这回没说谎话,“战事是军中机密,他不会提。”
福伯又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也对,瞧我,可真是高兴糊涂了。”
说完,乐呵呵的往外走,“我去厨房,让他们中午加两个菜。”
“多加几个,一会儿你派人去给大姐送信,她一准过来。”
“王妃说的是。”
福伯乐呵呵的出去了,先让人给风沁去送信,然后去了厨房。
果然,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风沁便到了,连恪儿也没带。
进了府内,一阵风似的进了夏曦院中,“阿澈的信呢,让我看看。”
夏曦给她,风沁迫不及待的展开,看了一遍又一遍,红了眼眶,“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自从风澈走后,她每日提心吊胆,唯恐几年前的噩耗再次传来。
“大姐……”
夏曦拉了她在椅子上坐下,“风澈没事,你应该高兴。”
“我高兴,我是真的高兴。”
夏曦理解她,轻拍她的后背,“风澈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他走时说了,多则两年,少则一年,他就会回来的。”
风沁点了点头。
外面响起脚步声,秦侯爷抱着恪儿过来。
风沁接着报信后,一阵风似的离了府,秦侯爷还以为风澈出了什么事,抱着孩子随后跟了过来。
进门,见风沁眼圈发红,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
“阿澈没事,是我太高兴了。”
秦侯爷,……
提着的心放下,缓步到了她身边,把恪儿给她,拿过她手中的信仔仔细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