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款男士风衣,她披在身上,扣子没扣,柔和风长裙和布料冷硬的黑衣相撞,半分违和感都没有,反而撞出了截然不同的风格。
裹在身上,挺暖和。
陈靳从二楼下来,他在衣帽间找了一圈,眉心微微蹙起。
&ldo;项佐,我衣服去哪了?&rdo;陈靳问。
项佐进衣帽间一看,&ldo;我刚才帮你挂在这,这件。&rdo;
陈靳接过,正想套上,觉察出手上触感不对,他动作顿住,拎着外套,&ldo;这不是我的。&rdo;
陈靳扬手,把风衣抛给项佐。
项佐仔细端详几眼,&ldo;靳爷,这就是你的衣服,你看看,这……&rdo;
&ldo;一模一样,但气味不对。&rdo;陈靳语气不送质疑,他只着一件单薄衬衣,领口上绣有精致银纹。
听罢,项佐也低头嗅了嗅,仔细分辨,&ldo;不好意思,靳爷,这是我的衣服,我拿错了,我这就帮你找你的。&rdo;
陈靳立于一侧,看了一眼手表,&ldo;去监控室看一看,谁拿了我的衣服,抓出来,我还有事,先告辞。&rdo;
一件衣服没什么宝贝的,陈靳讨厌别人随意触碰他的所有物,不管什么。
&ldo;靳爷您慢走。&rdo;
项佐找了许久,还是没见着,他猛地一拍脑门,凌烟刚才同他借衣服,他那会跟她说的就是黑色风衣,也就是他手上这件。
项佐打消了查看监控的念头。
他选择打电话。
………
凌烟从烟野城赶往小夏酒吧,今晚全部工作搞定,她人已经累得不行。
连续唱了许多首歌,她现在连说话都不想。
海听市有变天的趋势。
冷风飕飕地挂,卷的树叶尘埃漫天,车辆来来往往,城市的夜却是冷冷清清。
凌烟裹了裹风衣,钻进深夜的地铁。
屋里很暗,没开灯。
这个点,钟易笙应该早睡了。
凌烟刚把高跟鞋脱掉,兜里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发出嗡嗡震动声,吓她一跳。
&ldo;喂?&rdo;凌烟轻手轻脚回房,接了电话。
&ldo;凌烟,睡了吗?&rdo;
&ldo;没睡。&rdo;
&ldo;跟你说个事,你今天不是跟我借了一件衣服吗,你好像拿错了。&rdo;项佐说。
凌烟低头瞧了风衣一眼,&ldo;什么叫好像,这件到底是不是你的衣服?&rdo;
她拿了别人的衣服,那人指不定把她当小偷。
&ldo;不是,你下次来烟野城记得带过来。&rdo;项佐说,&ldo;如果可以的话,你明天早上也可以送过来。&rdo;
凌烟不明所以,她下次的驻唱在后天,明天早上是什么概念,她问,&ldo;这衣服是谁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