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爱国心中默念了一遍自己写的诗歌后,忍不住感慨,“原来写诗这么简单,我也能成为一名诗人!”
顾爱国将这一张誊写了他所写的诗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夹在了笔记本上后,就脱了外套躺进了被窝里,抱着谷麦芽进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顾爱国醒来时已临近中午了,谷麦芽早已不在房间里了。
他的意识回归之际,猛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所做的诗,立即踢开了棉被,来个鲤鱼打挺。
他穿好衣服后急匆匆地找出了那张写有他昨晚所创诗歌的纸张,叠成四四方方塞进了口袋里,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刻大厅里谷麦芽、季学渊和季珍珠分坐三个位置成三足鼎立之势。不不不,是谷麦芽和季学渊坐在一排,季珍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另一排。
季珍珠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的脑袋,更是被她用一条围巾裹住了,别人不仔细观察地话还真不会发现她成了一个光头。
此刻她一脸怨恨地瞪着谷麦芽,鼻孔里一直哼哼着,冒出了一团团白雾。
谷麦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擀面杖,见季珍珠还不服气,冷哼了一声:“怎么?还不服气呀?不服气也给我憋着!昨天被我打了今天竟敢还来挑衅我,以为我好欺负,骂我还不算,还敢骂我儿子!我今天没把你打残都算是对你客气的!”
“你敢打我,等我爹回来了,看我不揭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的真面目!”
季珍珠捂着被打得生疼的手臂,咬牙切齿道。
谷麦芽翻了个白眼:“喊爹喊得这么亲切,你以为你是谁,我舅舅就是来了,我也照样打你!呸!”
“学渊,这是你家,你怎么让这么个外人当家!还有,我爷爷可是咱爹的救命恩人,你怎么都不帮着我!”
季珍珠摄于谷麦芽的暴力,将目光投向了季学渊。
季学渊一个晚上都在忙着哄孩子,又想着顾爱国请他编曲的事,兴奋得睡不着。他捂着嘴打个哈欠,小声嘟囔了一声:“我表嫂说的没错啊,她没把你打残都算是客气的了!谁让你一大清早嘴巴那么臭,说几个宝宝上辈子是作恶多端,才不会投胎投进了我表嫂的肚子里。还有啊,是我爸,不是你爹!”
他还想说什么,余光中瞥到了往他们这边走来的顾爱国,瞬间激动地站了起来:“表哥,你的诗写好了吗?”
季珍珠也连忙站了起来跑到了顾爱国的面前,指着谷麦芽跺着脚气愤道:“爱国,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你赶紧和她离婚吧,要不你以后会被她打死的!”
她说完这话还气不过,怒视着谷麦芽:“哼!我想了好长时间,终于想明白了也就只有这个恶毒的女人才会剃光了……咳咳!爱国,你一定要和她离婚!她今天能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动手,说不定等你哪天睡着了她就会拿着刀捅死你!”
她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愤愤不平地咒骂道:“诅咒那些剃光了别人头发的杀千刀的出门被车撞死,被雷劈死!”
顾爱国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纸展开,面无表情地对着季珍珠说道:“我昨晚花了一晚上特意给你写的诗,希望你喜欢!”
谷麦芽睨了一眼顾爱国,季珍珠一下子就娇羞了起来:“你为我写诗?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我!”
顾爱国轻咳了一声,声情并茂地朗读着:
“我是一名战士戍守边疆,
穿上军装扛起了枪,
保家卫国震四方,
敌人来了我慷慨激昂往前闯,
举起枪来豪情万丈,
子弹突突命中敌方,
突突突突突,
秃秃秃秃秃……”
他读到后面趁着季珍珠不注意一下子就抓起了她包裹着脑袋的围巾,露出她那坑坑洼洼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