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那大娘的儿子看不下去说了一句:“妹子你就别合计了,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裴波要是乐意碰你现在被咱们堵床上的就是你了。”
“还醉酒……”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孙婉容,恨铁不成钢的,“妹子你到底醉没醉自己不知道啊?你装醉他裴波都不带碰你的!”
这话伤人,可在众人听来却是大实话。
旁边人跟着附和——
“对啊,这不造孽嘛,对人家年轻姑娘不行还非得耽误人家姑娘,现在把人家刺激得魔魔怔怔的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如个老太太了,这不闹呢嘛。”
“诶你们别说,我听说有的人就喜欢岁数大的,对年轻的就是不行,他们说这是什么心理问题,叫什么来着……”
这人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摆摆手:“反正就是有问题,就像之前扫厕所的老周头,他不就喜欢岁数小的吗?”
“前两年还因为这事被定了流氓罪呢,就是心理有问题,所以妹子你别多想,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不好,是他裴波有毛病。”
孙婉容像是受了大打击,失魂落魄地捂住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别人以为她这是哭得浑身发抖。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乐的。
原来发疯的感觉这么好,不用费劲吧啦的讲理,不用委屈憋屈的自证,甚至不用求别人相信自己去找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她什么都不用做。
抛掉理智,尽享快乐!
隐隐约约,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孙婉容面前打开。
这样的处事手段有悖于孙家一直以来对她的教诲,却让她打心底里更觉得有用。
尤其是对上裴家这样不要脸的人家。
孙婉容背对着众人朝裴波递去一个得意眼神,裴波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黄秀霞还在那儿疯了一样扯脖子喊她是被孙婉容陷害的,说她是喝多了又被人打晕了这才着了道儿。
众人手里的臭鸡蛋终于忍无可忍磕上了她的脸。
一个平日里就和黄秀霞不对付的老太太往地上唾了一声,嫌恶道:“你别吵吵了,不够丢人的。”
“还好意思说是人家姑娘陷害你,你也不低头看看自己多大坨儿,这姑娘细胳膊细腿的是能抱动你还是能搬动你儿子?”
“我们倒是想看在老邻居的情分上相信你,可你也不能真拿我们当傻子糊弄啊!”
她儿媳在一旁点头:“就是,黄姨和裴波加起来多少斤了都,别说一个姑娘了,像我家那口子身体虚让他搬他都搬不动。”
“好意思往人家小姑娘身上赖,也不想想谁能搬动你俩?”
外边,魏肆被自己媳妇戳着手臂上的肌肉,轻笑一声,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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