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ldo;混蛋。&rdo;
&ldo;王八蛋。&rdo;
&ldo;狗男人……&rdo;
&ldo;……&rdo;
他几次张唇,最后只说:&ldo;对不起。&rdo;
他诚挚地道歉。
&ldo;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北北去了哪,也不说,在做什么……也不说,只让我猜,我哪里猜得到,我又不是神仙……&rdo;
她流着泪,委屈地看着他,&ldo;昨晚,还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自己又不记得了。&rdo;
他看她哭得上不来气了,抬起手,给她拭了拭泪,只得妥协了。
&ldo;那你,问吧,昨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可以问。&rdo;
&ldo;真的?&rdo;
&ldo;嗯,但是……&rdo;
‐‐仅限昨晚。
他还没说完话,她眼睛亮了一瞬,突然撒开他,转身去盥洗室拿了只红色的耳环出来。
举到他眼前,咄咄地问:&ldo;那,这是谁的?&rdo;
他皱了皱眉。
有点眼熟。
&ldo;谁的?&rdo;她鼓起勇气问,&ldo;你……有喜欢的女人吗?女朋友的吗?&rdo;
他有些哑然,随后好笑地说:&ldo;你就问我这个?&rdo;
&ldo;嗯!&rdo;她点点头,眼神无比真挚。
昨晚什么她是林槐的妹妹,什么不要她了的那些话,这一刻好像都不重要了。
她只是问:&ldo;是谁的?是你……喜欢的女人的吗?&rdo;
她住了这么久,倒是真没发现他有所谓的女朋友。
他眼底泛起笑意,笑吟吟地反问:&ldo;如果是呢?&rdo;
&ldo;如果是,&rdo;她浑身一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又落下来,&ldo;那你就是个混蛋……&rdo;
&ldo;……&rdo;
&ldo;有喜欢的女人还亲我,你说你……是不是混蛋?&rdo;她哽咽着,突然把那只耳环扔在一边,灼灼地逼视他,&ldo;我没看错,你就是个混蛋。&rdo;
&ldo;嗯,是。&rdo;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问,&ldo;那我除了亲你,昨晚还对你做了什么混蛋事?&rdo;
&ldo;你,压着我……&rdo;她咬咬牙出声,脸就红了,眼泪滚过脸颊,都能感受到温度的差异,&ldo;还……咬我。&rdo;
&ldo;……&rdo;
&ldo;耳朵。&rdo;
&ldo;……&rdo;
他这一刻,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了。
&ldo;你是不是……跟她也做过这种事?&rdo;她吸了吸鼻子,&ldo;你觉得我小,是吗?那她多大,有四十岁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