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舟窘迫,猫耳朵一垂,脸都红了。他关了门,就听见楚濋喊:“小猫咪过来。”
童舟乖乖地走过去,楚濋伸手摸了摸他的猫耳朵,低笑着说:“还真像小橘。”
童舟抬眼,欺身贴向楚濋。楚濋挪了点位置让童舟躺下,他一贴,某处就相连了。楚濋住院已经一周半了,吻着吻着就要擦枪走火,每次都堪堪勒马,这会童舟忍不住了。
他蹭着楚濋,鼻音撒着娇,楚濋喘着气,贴着童舟的耳朵说:“我给你口。”
童舟想拒绝,楚濋已经握住他的手腕俯去。童舟咻地睁开眼,太阳穴鼓鼓地跳,他下意识握紧楚濋的手。一刹那他浑身发抖,想到那句话——越爱越介意。
他哪里是介意,他是了把偃月刀,如果不拔出来,血还止得住,拔出来,就油尽灯枯。
童舟抱紧楚濋,拼了命地索吻,他准备一条路到黑。
楚濋终于在后半周出了院,童舟开车接他回家,到了家门口又撞见了童一鸣,这次还带着拖油瓶。
童舟的脸一下子冷下来,但攥着楚濋的手反而更紧。楚濋和他对视一眼,童舟在楚濋的眼中看见自己,忽然就安了心。
童舟牵着楚濋的手走到童一鸣面前,童一鸣一见楚濋就要发作,手刚抬一半就被童舟抓住了。
“童一鸣,别当着你小儿子的面发疯。”
童舟渐渐用力,被楚濋握住了手。
“童童。”楚濋的手安抚性地摩挲童舟的手背,童舟盯着童一鸣,慢慢地松了手。
“哥哥。”小孩突然喊了一声,童舟瞥他一眼,小孩眼睛也很大,但是太瘦了。眼睛都凹下去了,面色也不好。
童舟不会迁怒,但也给不出好脸。他开了门,童一鸣领着孩子进了屋。
“有事就说。”童舟都没有请他们坐下的意思,手环着胸很不耐烦地说。
童一鸣难堪又踌躇,楚濋也站着,靠在童舟旁边。
“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吗?你弟弟身体不好,你他妈摆什么脸呢?!”童一鸣还是没忍住,他暴怒,手都快指到童舟的鼻子了,结果被楚濋一手狠狠打掉。
“童先生,你现在站在我家。嘴要是放不干净,我只能让你滚了。”
楚濋又把童舟护到身后,他站得笔挺,保护意味太强,他生生高出童一鸣一个半头,楚濋连眼皮都懒得掀。
“你这个变态…!”童一鸣的话还没骂完,小孩去扯童一鸣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