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平时失落许多。
她握住秦赐的手,有些可怜地说:“秦赐,我不想吃药,能不能不让我吃药?”
秦赐心跳快了几分,还是说:“不吃药病好不了。”
“本来就好不了,吃药也好不了。”
“至少能稳定病情,不再恶化。”
姜未想了想,和他商量:“那就等到恶化再吃也不迟,反正我都被关起来了,也出不去,行不行?”
“这件事不能由着你。”秦赐这么说,语气有少许松动。
姜未心里着急,没听出他语气的变化,有些气不过,起身就走,懒得再看他一眼。
她被关起来,本来就忍着气,现在自己都这么放低身段,温言软语地哄他,还不肯答应。
实在太不通人情了。
白瞎了她这么撒娇,死变态,臭直男,活该他独守空房一辈子。
直到吃晚饭,姜未都不肯理秦赐,看都不看他一眼。
夜里,姜未洗完澡就睡下了,秦赐给卧室里装了一台电视机,和一部平板,她也没心思娱乐。
刚躺下不久,有人进来。
听见脚步声,姜未就知道是秦赐。
每个人都脚步声都不同,有些浮躁,有些轻盈,而秦赐的脚步声比较稳重,步伐迈得较大,听熟了就不会错。
姜未没有睁眼,装没听见。
直到身后的人掀开被子躺下来,她才忍不住坐起来推他,“你出去!不许躺我旁边!”
“这是我家,我爱躺哪里躺哪里。”秦赐就躺下来,顺便把挥舞拳头的姜未也一把拽下来。
姜未又气又委屈,背过身去:“你真变态,居然对我一个病人下手。”
秦赐学她的语气,懒洋洋地说:“你不是说你没病吗?”
好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男人也学聪明了。
姜未在被子里踢了秦赐一脚,“你变态。”
秦赐直起身子,两手撑在姜未身侧,逼迫她转过身看他,黑暗中,他虎视眈眈,充满侵略感。
“本来没想怎么样的,可我不能总白被你骂。”他低下头来吻她,控制住姜未的手,使她难以挣扎。
“你干嘛……”
秦赐居然轻笑一声:“干变态的事。”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却带着多日不曾纾解的苦闷,加上被姜未屡次激怒,是有些收不住了。
姜未却在此时不动了,安安静静地,也不挣扎,任由他亲到颈侧。
就要他正要往下的时候,姜未才轻轻开口:“你做吧,反正灯一关,我也看不清是谁,闭着眼睛享受就完了。”
秦赐果然停下来。
姜未催他:“停什么,继续啊!”
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些阴沉:“享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