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衡一本正经地说:“学习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小太阳,你忘了,我们现在在讨论终身大事。这件事,不值得逃课吗?”
“……值!特别值!”
辛朝阳不停点头,眼神带上了点小心虚。
不敢告诉楼衡,他刚才真的没想起来之前在讨论什么了。
楼衡哪里看不出来?
额头嗑了他一下,轻轻放过了这个小迷糊蛋,继续了终身大事的讨论。
楼衡自军医院离职之后,虽然注销了军籍,但因他个人的能力和从前做过的贡献——以他外婆云女士遗产的名义,为国家捐献过的止血、治疗暗伤的古方,以及侯府对士兵的某些特殊训练方法——他的名字仍在系统里。
享受一些特殊的权利,同时也要遵守内部的一些规矩。
比如他结婚的程序,就多了打报告这一道。
辛朝阳似懂非懂。
他也没急着搞明白楼衡身上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而是问了一个切身相关的关键问题:“国内不是不允许同性结婚吗?”
楼衡点头,说:“没有那张结婚证,你也可以是我户口本上的合法伴侣,拥有和我同等的权益,享有第一顺位继承权。”
“……不是很明白。”
辛朝阳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
楼衡倾身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揉揉他的头,笑着说:“不用太明白,交给我来处理就好,如果行不通,我们再考虑移民的事。”
辛朝阳对他有绝对的信心,当即放松地笑起来,“好,我听你的。”
他笑得太乖了,楼衡这次没有再控制自己的欲念,低头吻住了他。
辛朝阳张开嘴巴,乖巧地让他进来。
楼衡吻他吻得有些急,带着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急躁,辛朝阳一时都没办法招架。
但他好像真的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安抚楼衡,被吸吮得舌根发疼了,他也没有丝毫抗拒,反而软软地任他施为,只是抱着楼衡的脖子,轻轻摸着楼衡低头亲吻他而凸显出来的颈椎骨。
在承受到极限时,他停下了抚摸。
楼衡就真的,没有再继续了。
“小太阳……宝贝……宝宝……”
楼衡微微喘着气,舌头退出来,嘴唇却还不肯和他分开,贴在他被打湿的唇瓣,忽轻忽重地研磨着,叫辛朝阳的名字。
辛朝阳捏了捏楼衡的耳朵,抿着嘴唇笑了一下,扑到他怀里,语气撒娇又带着骄傲,笃定地说:“哥,你真的好喜欢我呀!”
“对,喜欢你。”
楼衡笑出声来。
两个少年抱在一起,又不自觉地忽略了一切,腻在一起挨挨蹭蹭的。
直到警觉性丢掉99的楼衡突然听见有人穿过羊肠小道的灌木,走上枫林——
他下意识地扣着辛朝阳的脑袋按在怀里,看向来人。
看清来人是谁,楼衡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