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遭到如此致命的重创,在刚刚注射进身体的激素支持下,血狼的痛觉神经不但比平时更敏锐,而且无论他如何倒翻白眼,如何痛得眼泪鼻涕在脸上模糊成了一团,他就是无法晕劂,就是无法失去自己的意识!“你连一位中将的未婚妻都敢去非礼,连一个少将都敢打得几乎不成人样,我这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当然也不在话下了。”直到这个时候,血狼才知道,这位特务连连长脸上那温和的微笑,是多么的恐怖与可怕,“就算是为了我未来的老婆着想,我也得废掉你跨间的那根玩艺,这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你不说过,咱们已经算是开始了嘛……”特务连连长从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军官证,把它亮在血狼面前,道:“我叫米切尔,再过三个月就要退伍,返回自己的城市了。所以如果你血狼大少爷想报仇的话,就只能猛龙过江,去那边找我了。你知道不,你我两兄弟挺他妈象的,都是家里有权有势从小被惯坏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我是一个四国混血儿,我爷爷是陆军部队的中将,我奶奶是山口组一代目的女儿,我老爹是上海青帮干部,而我妈是黑手党党魁情妇生的掌上千金,虽然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办法进入家族核心,但是毕竟血浓于水,据说在家族内所有人都知道,她比原配生的儿子还得宠。至于我自己嘛,被宠坏了,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一个,就是因为害怕我年少气盛,犯了和你一样的错误,爷爷才非要我进入陆军部队历练一番,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道理,再回去打理我们的家族生意。”听着这位特务连连长米切尔自报家门,不要说全身缩成一团的血狼瞪圆了眼睛,就连齐牧扬心里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种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的感叹。和米切尔这样一位四国混血儿,家族势力同时涉及党、军、政、黑帮各个领域,更国际化集团化的人物相比,血狼这样一条地头蛇,还真是相形见绌了很多。“其实我挺佩服你的。”米切尔伸手指着齐牧扬,对血狼道:“你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他是齐牧扬少将,波显罗军事要塞,马吉司令官手下的齐牧扬少将,军装领口上别着两枚金质飞鹰勋章,走到哪里,都是所有军人崇拜偶像的齐牧扬少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就算是我这个还有三个月就要退伍的家伙,面对齐牧扬长官,都要小心翼翼,在的职业军人,污辱我们的英雄,更是在对全世界整整四千五百万现役军人同时叫板!”米切尔说到这里,对自己的话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所以,我个人认为,牛逼的人并不是齐牧扬少将,而是你血狼大少爷才对。”马吉没有再睡觉,他点着了一根雪茄,就静静的坐在电话旁,因为他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某个城市,在他的刻意授权甚至是纵容下,正在掀起一场最疯狂的雷云风暴!“米切尔连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黑帮团伙和恐怖份子,也可以在大厅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一聚就是几千人了?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也可以和军队楚河汉界两雄对峙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缉捕!”雷云风暴(下)(妖少:嗯,算过字数,这段题外话不收钱的手中实在没有存稿,也没办法象别人一样,一下子拼命丢出n章,不过还想冲冲月票榜就从每天两章开始努力吧谢谢大家的支持坦率说,这本书零二年就开过一个头,之所以重新拾起来,是想圆了原来的梦所以这本书不会写得特别长,但是也希望它能走到一个好的高度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抽出固定时间,努力更新也希望大家能用手中的票票支持一下)米切尔盯着齐牧扬那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眼睛,道:“如果你坚持同时围捕三千名手持武器的暴徒,就必须对我们下达如有抵抗格杀勿论的命令,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用最最霹雳的手段,震慑所有人。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有多少理由,无论有多少委屈,舆论在那些政客的引导下,都会一面倒的把矛头指向你。你不但会接受军事法庭审判,更会成为千夫之指,背上一个永远无法洗涮的骂名。齐牧扬少将,请你告诉我,你真的已经做好这种觉悟了吗?!”千夫所指,永远无法洗涮的骂名?听到这两句话,齐牧扬的心里,突然想起了上千年前,一首曾经流行华夏大地的歌曲。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这心没有你活着可笑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在心里默默回味着“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这两句歌词。不知道什么时候,齐牧扬已经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在歌里唱起过这首音调优美而激昂,更带着铿锵金戈之气地歌曲,但是试问,生活在平淡当中地人,又有几个能冲颜一怒为红颜,又有几个能为了自己的所爱无怨无悔,赌上他一世的英名与未来?“前途是什么?地位又是什么?一个男人拼尽全力追求这些东西。又为了什么?”齐牧扬慢慢的品尝着血液深处,那股如此清晰,又是如此刻骨铭心的酸酸楚楚,默默的将这一刻的所感,所想,所闻,所思,一次次的品味,直至发掘出他生命深处。就连克鲁斯那样一个绝世强者,都要用“高傲”来形容地灵魂波动。“我们不就是想用这些来保护自己的家人,来守护最心爱的女人。让她可以活得开心而幸福,不用担心外面的风风雨雨,更不用害怕有人敢于伤害她吗?如果我现在有了前途了,有了地位,却因为患得患失,没有了一个男人最重要,也最基本的东西,那么我还要这些狗屁前途和地位干什么?”“至于什么千古骂名。什么千夫所视……”齐牧扬侧起了自己的脸,沉声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就要活得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方能不枉此生。成王也好,败寇也罢,在热血中方能铸就男儿的一片天!”米切尔上尉真的听痴了。这几句话很粗糙。但是当真道出了一种坦坦荡荡的大气势,更写尽了英雄人物地风流本色!米切尔深深吸着气。对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肩膀上却已经挂了少将军阶的男人,诚心诚意的敬上了一个军礼。当米切尔上尉和那名营长一起并肩大踏步走出安东华酒店地接待大厅时,站在街道对面的三千多名以为人多势众,可以法不责众的人,注定要面临一次最疯狂的洗礼。“你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你更认为,这些人就算是抓起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处理,最多是把他们的武器没收,还是得把他们全部放掉?”齐牧扬望着四肢都被折断,犹如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痛得全身不停抽搐的血狼,道:“没错,只要他们不反抗,老老实实的举手投降,我的确不能下达当场枪决地命令。但是,从我们砸酒店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就算是在城市最尽头,接到你血狼大小爷的指示,也应该兼程赶到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站在街道对面的那三千来号人,已经是你们家族,在这个城市能动用的绝大部分人手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