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凌阎王和他那个蠢婆娘吵翻了,为了挽留那个蠢妇,他竟然捅了自已一刀?”
听到心腹钱三的回报,刘杰嗷一嗓子从椅上子跳起来。动作太剧烈,扯到了被路大爷扇破皮的两颊,刘杰‘咝咝’原地倒抽几大口凉气,
钱三下意识的一咧嘴,感觉两颊火辣辣的疼。莫名有种庆幸,幸亏当时是路娘子扇他耳光,换做凌阎王……他有点不敢想像!
“怎么就没捅死他呢?”刘杰疼劲过后,深以为憾。隔着药布轻轻抚着自已吹弹可破的脸蛋,小心翼翼的坐回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再给本座仔细说一遍!”
钱三赶紧虾着腰虚扶了他一把,这才道:“那个蠢妇……”
“呸!还有脸管人家叫蠢妇?”刘杰一口啐到他脸上。“这么多人都没盯住她耍花样,你们都是死人呐?”
刘杰有种直觉,石头根本就不是凌阎王的儿子,他甚至敢断定,滴血相融是姜悦在搞鬼。
然而,任凭他想破头,也猜不出那女人用的什么手段?
毕竟从头至尾,她都没碰过验血的东西,怎么做手脚?
钱三,“……”
这不是您老人家一口一个蠢妇的叫着,小的才跟着叫的吗?得,还叫错了!
“路娘子……”
“她是你哪家娘子?叫的倒亲!”刘杰甩手就是一记耳刮子。
“那妇人……”
“妇人多了,哪个妇人?越活越活去,连个话也说不明白!”刘杰回手又是一巴掌。
“……”钱三幽怨了,小的知道您看我这张完好无损的俊脸不顺眼,您就别找借口了!
刘杰一看他那小眼神就气不打一处来,甩手还要抽,钱三硬着头皮没敢躲,只下意识闭了闭眼,然而那巴掌却没落下来,他偷眼一瞧,刘杰手扬在半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觉的那蠢妇姿色如何?”
嗯……啊?
这弯拐的有点急,钱三一时没跟上刘二祖宗的思路。然后激灵一下,从头到脚被冷汗湿透。
二祖宗不会是为了激怒凌阎王,让他去把那位路娘子这样那样吗?
他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太监呐,心有余那啥也不足啊!
再者说了,冲凌阎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个劲,他要真敢对路娘子咋样,钱三觉的自已能留个全尸都算上天有好生之德。
“二祖宗……真要那啥的话,您也得找个身强力壮的……小人也成不了事啊!”
“蠢材!”刘杰举了半天手也举累了,‘啪’又赏了钱三一个大耳贴子。
钱三:哎!这回踏实了,省着心老悬着,不知什么时候挨抽!
“我问你,那蠢妇的模样跟宫里那些娘娘们要比如何?”刘杰掏出帕子擦手。
钱三捂着脸想了想,摇头道:“不能比,宫里的娘娘们讲究个端庄温柔,您再看看她,横眉立眼的,按宫里采选的标准头一关都过不了,不喜庆!”
“你懂个屁!”刘杰又啐了他一口。
不出挑?不出挑能叫凌阎王撂心里疼成这样?宁肯捅自已刀子也要强留在身边?
再者说了,按着宫里采选的标准,挑出来的女人都差不多,能品出什么味来?难怪圣上年年选也挑不出一个合意的。别的不说,就冲那女人敢甩马成嘴巴子,这股小辣椒劲就有点意思……
“行了,你去找个画师,让他偷着给那女人画幅像,别让人发现了!”
“小人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