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爷的爱护与信任,她还能拥有多长时间?
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她又该怎么办?
潸然泪下,神色悲戚。
路凌满肚子不痛快都化做心疼,伸手抹掉姜悦的眼泪,柔声道:“傻瓜,你是我娘子,我信你是应该的!而且我也答应过你,你忘了?”
“呜……”姜悦哭的更厉害了。
这样的路大爷,她真的不想离开!
她一边哭,一边把柳逢春是怎么跟她表白的,她又是怎么回绝的。柳月儿又是怎么威胁不成,改成明抢的。
一字不漏全说了一遍。案子还没完,她得让路大爷心里有个数,想好怎么应对。
路凌边听边点头,抽空还柔声的安慰姜悦几句。表示小事一桩,他肯定能完美的解决此事,保证不留尾巴。
上堂?我去!
对质?我去!
不举?我……去!
路大爷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柳逢春这个王八蛋,明晃晃的在他眼皮底下挖墙角、抢老婆,还诬陷他不举?
叔可忍婶也忍不了!
他要不扒了这王八蛋的皮……不,他要把这王八蛋送宫里去!
他喵的,看看到底谁不举!
你举,你举一个给我看看!
路大爷暗暗发狠,怎么也睡不着。姜悦却在他温暖的怀抱和柔声安慰下,渐渐睡着了。可她感觉自已刚把眼睛闭上,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是周诚要继续审案,吴长山过来提犯人。
姜悦睁开两只熊猫眼,探头往帐子外一看,窗户纸刚微微蓝。
喵了个咪的,还有没有人权了?
她气哼哼的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已经下床的路凌回手按住她。“我去就行了,你再睡会。”
这就是有男人的好处!
姜悦满心感动,立刻躺回去。一边感激路大爷说话算话,一边感激本朝律法,太尼玛人性了。
这种案子,只要丈夫认定妻子是清白的,就可以代妻子过堂,妻子不用出面。
甚至不会在大堂公开审理,只在二堂私下讯问。
这种条款,保护了多少女人啊!
拟定这条律法的一定是个柔情似水的暖男。
(周诚:你想多了!)
路凌一走,姜悦摊开手脚又睡过去。
屋子暖和,床铺松软,这一觉别提睡的多舒服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差婆子进来送午饭才醒。
不是姜悦没心没肺,实在是这案子已经毫无悬念。
昨天她就把柳逢春的谎话全拆穿了,柳逢春也认了。
今天路大爷出面走个过场,然后那位白脸包公把柳逢春的罪名一定,啪啪啪打那混帐几十板子,完事!
区别就是打五十板还是打三十板。
姜悦是这么想的,可吃完午饭路凌也没回来,姜悦隐隐不安。
日头渐西,姜悦的不安越来越强,最后已是心惊肉跳。
天完全黑透,路凌终于回来了,脸色阴沉,活要吃了谁似的。
姜悦飞奔着迎上去,急道:“怎么才回来,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