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晏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和她碰了下酒杯,“生日快乐。”
这下许园是真的开心了,笑得也是真开心,又跟他说了声谢谢,随后小小地啜一口酒,内行地品着。
徐晏明放下酒杯,伸手去揭蛋糕的盖子,拿一支小蜡烛,在口袋摸了摸,想找火机来点火。发现身上没有火机,他起身准备要去房间找,许园却说不用点蜡烛,反正也不许愿。
徐晏明坐了回来,蜡烛搁在桌上,“为什么不许愿?”
许园抿唇想了想,说:“因为我已经过了相信许愿就能实现愿望的年纪。”如果许愿能成真,许家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也不会沦落成这样。
于是没人动蛋糕,都只喝酒,边喝边说些有的没的。
许园喝得主动,喝完了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倒,就这么任性地喝了大半瓶,喝得满脸通红,连眼白都逼出了血丝。
她酒量浅,这时头脑已经变得迟钝,行为举止开始怪异,说话手舞足蹈,夸张又热情。
徐晏明喝的少,头脑清醒着,挺冷静地看许园酒后失态,他大喇喇敞着腿,淡定从容又散漫地靠着沙发背,始终很平静,直到许园凑过来,仰着绯红的脸向他索吻,他就有点失分寸了。
许园跪坐在沙发上,仰着脸,等不来一个吻,心里极不满足,于是又索要一遍:“老公,亲亲。”
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徐晏明感觉自己心跳快了,呼吸不稳了。
他缓缓抬起双手,捧住许园发烫的脸,眼睛打量着她,从她迷离的眼睛,一寸寸打量到她翕动待哺的唇,他却莫名想到她的盛宇哥——
她那个长得一表人才、看起来很有竞争力的竹马,简直成了他的心病。
克制地盯着女孩子的唇看半晌,徐晏明把心一横,蓦地吻了下去。
他亲得很小心,观察着女孩子的反应,结果发现这人的吻技差得不行,她闭着唇,笨拙地想回吻,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吻似的。
许园其实没醉,她只是酒劲上了头,浑身神经燥动,她借着酒劲勇敢而已。
她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唇贴被徐晏明的唇贴上时,她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舒服了,心里极满足愉悦,仿佛看见春天的花朵在眼皮底下一点点开放,嫩草从潮湿的黄土里一点点钻出来,还有雪山在悄悄消融,变成水汇入了江河大海——
然后,她忽然就想到了苏老师。
两人在酒气荡漾的亲吻中小心翼翼,纠缠体会着一种叫“偷情”的刺激与道德败坏的折磨。
人一旦动了心思,起了念头,再想将欲念压下去就难了。
所以根本却没人想喊停,彼此悠长地试探着,到熟悉对方的节奏后,吻便越来越深入了,越来越多花样。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