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胤赶到周琅每一个字就像是啃着他的心口再说,有些疼,但那疼又带着一早就了然的快意。“你放过我吧。”周琅几乎是在央求了。“我猜到周儿会这么说。”令狐胤却勾起了唇角,他生的是那种五官深刻冷峻,笑起来时,却又透着一股怪异的邪气,“临安城里的周公子,满楼红袖招的周郎。”连他都为他神魂颠倒,“你心里谁都没有。”没有令狐柔,没有哪个女人,当然也不会有他。薄情寡义的负心人。被他抛弃的女子不知道凡几。但是他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只等着她心爱的周郎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你不给我的,我就自己来拿。”嘴唇的弧度愈发的大,他黑鸦鸦的眼睫上还悬着一滴什么,好似眼泪的东西。周琅如果现在不是处在这么一个逃无可逃的位置,他恐怕早已夺路而逃。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令狐胤挟住他的双臂,将他从溪水里拖出来一些,但他并没有让周琅站起来,只让他上半身从溪水里脱离出来。周琅双腿还浸在水中,他想要站起来,令狐胤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他双腿从脚踝那里绑了起来。“令,令狐胤——”周琅想要将腿收回来,令狐胤就抓着他的脚踝,生生的将他缩起来的腿又扯了回去。“乖一些。”令狐胤抬眼看了他一眼,白日里的黑瞳在黑暗里却隐隐浮着一层蓝光。周琅的双腿被绑住,令狐胤站起身,将身上剩余的衣裳解开。周琅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脱下来的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周琅面前,周琅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去解脚腕上的腰带。但那令狐胤系的是一个死结,周琅又慌又乱,怎么也解不开。“力气怎么这么小。”令狐胤轻轻的笑。周琅身体一僵。令狐胤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他身体生的很好看,也许因为是北狄人的缘故,也要比天擎的人来的高大。周琅这种清瘦的体质,在他面前确实太羸弱了。周琅现在连脚腕上的腰带也不敢解了,缩着想要往后退,令狐胤抓着他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拽了回来。“我替你解。”刚才绑上,也是怕周琅再跑到哪里去。虽然他不担心周琅能跑到哪去,但他这一回出来带了不少人,要是叫别人见到光着身子的周儿,他可是会,不高兴的。令狐胤双手拽住周琅脚腕上的腰带,轻轻一扯,那沾了水而显得万分坚韧的腰带就这样从中断开。周琅还是没有办法动弹,因为令狐胤正抓着他一条腿的脚踝。“周儿生的真白。”令狐胤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脚踝。每一处都纤弱无比,他总要万分小心才不至伤害他。周琅看着令狐胤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小腿,这种轻薄立时令他毛骨悚然。他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女子,那女子体带异香,肤如凝脂,脚小小巧巧只有三寸,实在是——“宜于把玩。”巨大的荒唐感凭空生了出来。曾几何时,他与女人在床榻上厮混,如今令狐胤压着他,说出了他曾经说出的话。用以称赞他。令狐胤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周琅身上仅剩的亵裤脱了下来,周琅想合拢双腿,但他的脚踝又被令狐胤抓在手中,只能伸出双手去挡自己身上袒露的部位。他现在仿佛一个即将要被登徒子侵犯的女子。这现实荒唐到了极点。但是又确实是事实。他也不想怂成这样,但令狐胤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几乎是实质性的,贴着他的皮肤一寸一寸的舔过去,难堪又羞耻。“令狐胤,别这样!”这推拒的话抖的厉害,要此时周琅是那个侵犯者,还一定会为这声音而激起更大的兴致。事实上令狐胤也被周琅这声音撩拨的更加难耐。“我知道你怕疼,这一回我轻一些。”轻一些?那个尺寸——只要,只要进去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好不好!令狐胤将那堆衣裳捡过来,垫到周琅身后,“周儿,你跑不掉了。”这一回是真的跑不掉了。上一回的痛楚从记忆里浮现出来,周琅脸色一白,令狐胤去分开他双腿的时候,他生生的被吓哭了。“哥哥,哥哥——”一点脸面也顾不上,毫无形象的痛哭,“你放过我吧!”那细细弱弱的哭腔仿佛一根羽毛,贴着令狐胤的脊梁骨撩拨了上去。“爱哭鬼。”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宠溺的口吻。周琅的双腿被掰开,腰肢也悬空。他伸手去够,只捉住了令狐胤的手臂,泪眼朦胧的哀求,“哥哥,不要——”令狐胤俯下身来,将耳朵凑到周琅鬓间,“再哭的大声些。”话音落下,周琅抓着令狐胤手臂的手陡然收紧。疼,好疼——周琅仰面躺在湿透的衣服上,另一只手去推令狐胤,只碰到了令狐胤的腰腹,令狐胤的腰腹都硬邦邦的,仿佛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撼动。“别,别再——”他的东西正在被撬开,“别再进去了——”眼泪生生被逼了出来。令狐胤贴在他的耳边,他也疼,周琅的身体是干涩的,他进去的时候也疼的厉害。但是这疼却是快意的。“好烫。”周琅的身体里是滚烫的,那热度越深入越要往他骨髓里钻。真是——太舒服了。周琅自诩是个温柔的情郎,对待床榻上的女子几乎从来不行粗鲁的事,但那令狐胤对待他,却是十成十的粗鲁。令狐胤松开了周琅的脚踝,周琅终于能合上双腿,却因为令狐胤重重的一下,而蜷缩起脚趾只能环在令狐胤腰间。这种感觉真是!他堂堂一个男儿,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令狐胤看到他哆嗦的厉害的嘴唇,覆了上去,周琅这一回没有来得及紧闭唇齿,被令狐胤如同撬开他的身体一样撬开了他的唇齿。真是不能更糟糕的感觉了。全然处在弱势,被支配。连哭都没用。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被支配的一方在这个时候哭起来,会引来的对待有多糟糕。“别再——别再——”已经要将他整个人穿钉起来了一样。为什么,还能再深入。双手被迫攀附上了令狐胤的肩膀。随着令狐胤的一声粗喘,周琅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忽然收紧,他指甲修的圆润,一下在令狐胤的肩膀上烙下了十个深深的月牙儿状痕迹。要,要喘不过气来了。令狐胤放开了他的唇舌,没等周琅喘过气来,令狐胤的动作就带动着他有如浮萍一般的晃动起来。妈的。妈的!装模作样,爱端着些姿态的周琅,此刻也忍不住骂脏话了。但是根本不容他能骂出什么来,他一张口,就是黏腻腻的哭腔和喘息。“周儿。”“周儿。”万分深情,万分缱绻。周琅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特么——说好的——会温柔一些呢?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萦怀:我温柔体贴令狐胤:我比你大谢萦怀:我才华横溢令狐胤:我比你大谢萦怀:我和周周是挚友!你这个周郎顾(73)“这个时辰了,将军怎么还没有回来。”燕城莫名的焦虑。肖时卿也觉得奇怪,将军命他在此守候,自己亲自去接小周儿,怎么一去近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要去看看!”燕城从土丘上起身。肖时卿伸手拦住他,“将军有命,让我们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