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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她认识住在石矿宅的人吗？&rdo;

&ldo;你说的是韦斯顿上校夫妇？&rdo;

&ldo;我说的是前任主人，是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吧？&rdo;

&ldo;好像是的，我听说这个名字。但是死了两三年啦，就没多少人提起她。

那么多活人还不够吗？&ldo;奥列弗夫人愤愤地说。

&ldo;当然不够。&rdo;波洛答道，&ldo;我还得调查一下这一带死去的以及失踪的人。&rdo;

&ldo;谁失踪了？&rdo;

&ldo;一位姑娘。&rdo;波洛回答说。

&ldo;哦。是这样，&rdo;奥列弗夫人说，&ldo;这种人经常失踪吧？我是说，她们来这拿一份工钱，转身就去医院。因为怀孕啦。生个孩子叫奥古斯特、汉斯或者鲍里斯什么的。要么她们就嫁人啦，或者跟哪个相好的私奔。朋友们跟我讲的多啦。简直难以置信！这些女孩子，要么成为不堪重负的母亲们难得的好帮手，要么偷袜子‐‐或者弄得让人谋害啦‐‐&rdo;她停下来，&ldo;天啊！&rdo;她叫道。

&ldo;安静点，夫人，&rdo;波洛说道，&ldo;似乎没有理由相信那个外国女孩被谋杀啦‐‐恰恰相反。&rdo;

&ldo;恰恰相反，什么意思？听不懂。&rdo;

&ldo;很可能不是。不过‐‐&rdo;他取出笔记本记下一条。

&ldo;你写什么呢？&rdo;

&ldo;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rdo;

&ldo;过去过去，你就知道过去。&rdo;

&ldo;昨日是今日之父。&rdo;波洛简洁地说。他把笔记本递给她。

&ldo;你想看看我写的是什么吗？&rdo;

&ldo;当然想。我敢打包票我不感兴趣。你觉得重要记下来的，我永远觉得无关紧要。&rdo;

他翻开小笔记本。

&ldo;死亡名单。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有钱人）。珍妮特&iddot;怀特（学校老师）。

律师的助理员‐‐被人用刀捅死，从前被控伪造证件。&ldo;下面写着&rdo;唱悲剧的女孩失踪。&ldo;

&ldo;什么唱悲剧的女孩？&rdo;

&ldo;是我的朋友斯彭斯的妹妹用来称呼那个&lso;外国&rso;女孩的词。&rdo;

&ldo;她为什么失踪？&rdo;

&ldo;因为她有可能惹了法律上的麻烦。&rdo;波洛的手指指向下一条。只写着&ldo;伪造&rdo;二字，后面打了两个引号。

&ldo;伪造？&rdo;奥列弗夫人问，&ldo;为什么要伪造？&rdo;

&ldo;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要伪造呢？&rdo;

&ldo;伪造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