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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陈文最后跪在了李旭的面前，&ldo;别再拔我牙了，求求你干死我吧!&rdo;

李旭把陈文扶起来，&ldo;挺大个警察怎么能随便下跪呢?&rdo;

陈文说：&ldo;我不是警察，我是个懦夫!老弟，求求你干死我吧!&rdo;

李旭没理会陈文，又开始接着拔了。这次他准备要拔一颗门牙。拔之前，他告诉陈文：&ldo;你的牙根，我就不往下拔了，我给你留着。这样的话，将来你可以利用这个根，镶个固定牙。固定牙美观还结实……&rdo;

陈文把嘴里的血水吐在了李旭的脸上。李旭没生气，把脸擦净之后，就开始动手了。为了留下牙根，李旭首先把门牙在中间弄断了。里面的神经露出来后，他拿着钳子伸进牙根里不停地摆弄着。

陈文觉得这比刚才单纯地拔牙要疼上一百倍。他疼昏过去了。但刚昏过去，李旭就用钳子拉扯陈文牙根里的神经，让陈文在无法形容的疼痛中苏醒过来。

李旭说：&ldo;你再坚持一下，我把神经全给你拔干净了，你就不疼了。&rdo;

大约半个小时后，李旭才停下来。这时的陈文已经变成了木偶。

李旭说：&ldo;你服不服?&rdo;

陈文说：&ldo;我服。&rdo;

李旭说：&ldo;你是心服还是口服?&rdo;

陈文说：&ldo;我口服!&rdo;

李旭说：&ldo;你口服啊，那你心还不服呗!&rdo;

陈文说：&ldo;对不起，老弟，我已经搞不清了，心服口服。我什么都服。&rdo;

李旭说：&ldo;陈文，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选择死还是选择我再接着拔你牙!&rdo;

陈文说：&ldo;老弟，求求你，让我死吧!&rdo;

李旭笑了，&ldo;跟你开玩笑呢，都说不让你死了。我不能说话不算数。&rdo;

李旭摆弄着手里血糊糊的钳子，看着陈文，像是还要拔。

陈文恐惧地说：&ldo;求求你不要再拔了，太他妈疼了!&rdo;

李旭说：&ldo;陈哥，你挺奇怪，不怕死却怕疼!&rdo;

陈文说：&ldo;老弟，现在不光是疼啊，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啊!&rdo;

李旭终于高兴起来，&ldo;陈文，你要是能有这种感受，那我就达到目的了。&rdo;

17

刘艳丽在计划生育办工作时，曾经带着女工做过人流手术。她对处理伤口多少有些经验。她找出干净的棉花用白酒浸湿后，让陈文咬在嘴里。

陈文说：&ldo;有用吗?&rdo;

刘艳丽说：&ldo;有用，这样血就不会流了。&rdo;

陈文说：&ldo;我不怕流血，我怕疼。&rdo;

刘艳丽急得眼泪都出来了，&ldo;那怎么办哪，现在到医院还没开门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