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回过身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打量了她许久,党旗觉得再被他这么盯下去,气势都没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周颂玉忽的嗤笑一声,“就你这身板儿,谁会找你当生孩子的工具?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党旗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嫌的人!越想越气愤,快步越过他,冲到玄关前,拉了大门,一手指着门外,“你给我出去!”她想,她没说“你给我滚”已经很客气了。
周颂玉根本不理她,由她一个人在那儿唱独角戏,党旗站在门口快崩溃了,这人居然给她装聋作哑!
“这是我家,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党旗已经面红耳赤,周颂玉却还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地翻杂志,她不知道该说他心里素质太过强大还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好,你不走,我走!”
说着抄起玄关柜子的钥匙就出门了,周颂玉终于有了点反应,大步追了上去。党旗烦躁地不停按着电梯按钮,周颂玉一把勾住她的腰,便将她带了回去,见她还扭捏个不停,不住笑着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矫情的东西,我向你道歉,嗯?”
党旗低着头闷声道:“那你说,你都错哪儿了?”
“我不应该嫌弃你的小身板儿,不该拦着你去美国飞黄腾达,不该为了你的健康考虑倒了你的泡面,满意了吗?”周颂玉诚挚地向她道歉,党旗被他气乐了,“你这根本不是道歉,是嫌我还不够生气才对,你走开,不想看见你。”
“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党旗义正言辞地说:“你给我出去,我就不生气。”
周颂玉听了眉一皱,“这么狠心?”
“对,心特别狠。”
周颂玉笑着将她放开,“那我真走了?”
“赶紧的。”
周颂玉果真打开门走了,不过很快又回来了,并顺手关上了门,“满足你的要求了,现在开始不准再生气了,说话要算话。”
党旗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搂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伸手摘了颗透亮饱满的紫葡萄塞进她嘴里,“你让我出去,又没说不能回来。幸好你没说让我滚出去,不然我还真有些为难。”
“那现在说还来得及吗?”党旗含着葡萄,挫败地问了句。
“你说呢?”
党旗吐掉嘴里的葡萄皮和籽,手朝着大门方向一指,“我说,当然来得及——你给我滚出去!”
周颂玉直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横扫一片,卷着她的舌跟他一起共舞,许久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贴着她的唇边道:“葡萄挺甜。”
党旗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已经消了大半,党国富以前就说她是嘴硬心软,生气了随便被人哄几句就晕头转向不计较了,这种性格太容易吃亏。
周颂玉把晚上何苑说给他听的那段又给党旗说了一遍,“你去美国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说漏了嘴,还打算瞒天过海直接走人,你说我该不该生气?几天不找你,你也不知道主动联系我,认个错儿就那么难吗?没良心的东西。”
“星座都是骗人的,傻子才信呢。再说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认错?那天给我摆臭脸,我还生气呢。”党旗撇撇嘴,不以为然。
“还嘴硬!收拾不了你了是吧?”周颂玉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去美国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到了那边给我老实点,下了班就回家,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周末那种淫。乱的派对绝对不准去,听到没?”
党旗不乐意,干嘛下班回家就得给他打电话,她家党国富至今都还没享受过这等待遇呢。
“你怎么比我妈管的还宽?”
“再不管你,你都要上天了,我刚说的都记清楚没有?”
党旗打着哼哼随便应付,周颂玉在她腰上又捏了一把,“问你话呢,哼哼什么!”
“晓得了,晓得了,你这么啰嗦,别人还以为你才是我爸呢。”
周颂玉蓦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胸前的饱满,眼底满是坏坏的笑意,“这样别人就知道我不是你爸,是你男人。”
“野男人还差不多。”党旗忍不住泼冷水。
“叫声老公听听。”
“想得美。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老公?”党旗被他压着说话有些喘,耳根也有些泛红。
“不叫的话明天就拉着你去民政局,到时不叫也得叫。”周颂玉坏心地捏了捏她的柔软,他这话也不是全开玩笑。
党旗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嘴上还是不肯服软,“去了也白搭,我户口本在苏州,我爸藏被窝里捂着呢。”
“那更好,直接把你原籍户口销了,落我的户口。”
“……”
党旗相信他是真有这个本事不用她的户口本就能把一切搞定,最后还是依着叫了好几声老公,不是被扯证换户口给吓得,是被周颂玉的老招数给整的,不说也罢,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先去吐一会儿,这两人真腻歪~~~~尼玛我写出来就是虐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