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来得晚,没领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当天傍晚,核算赔付,陈三爷赔了2万多大洋。
都在陈三爷计划之内。
张券,40匹马,平均250张一匹。
加上爱国情怀,很多人,会买“赤兔胭脂马”,那就把“赤兔胭脂马”的数量乘以十,变成2500张。
按照1:10的赔率,就是块大洋。
接连四天,10万大洋没了。
《津门报》连篇累牍,
法租界、英租界、日租界,争相报道。
太平洋彼岸,马六甲海峡,非洲好望角,都知道天津卫出了个陈三。
黑白两道,密切观察。
新老混子,窃窃私语。
这个小子要干嘛啊?
蕉老二也有点诧异:“陈三,我是让你月底交足400万,不是让你扔出去400万!你别弄反了!”
“蕉爷,月底见!”
陈三爷胸有成竹。
他的忐忑,只留在内心。
所有的不安,一个人慢慢消化。
这叫男人。
沈心茹都坐不住了,这是干啥啊?
陈三疯了!
这么搞下去,别说私奔,连火车票都买不起了。
陈三难道是想拉个大窟窿,破罐子破摔吗?
她让吴妈借买菜的机会,给陈三爷送了一个信,让陈三爷来家里见她。
陈三爷晚上12点,开着车,来到沈心茹居住地外围,停了车,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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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院子外,观察了好久,确定没有人跟踪,才翻墙而入。
就像崔莺莺和张生,秘密幽会。
吴妈,就是红娘。
沈心茹一见陈三,心就怦怦跳。
这个男人太撩人了,独具魅力,别具一格。
总是让人躁动不安。
吴妈担心地说:“小姐,陈先生,你们私会可以,但千万别过火,否则老身兜不住!”
陈三爷笑道:“吴妈,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