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到王至道手拿枪对着山口玉,情况有点不对头,不像是想像中的那种事情,邬心兰只怕就会大吵大闹了。
“她不是山口雪,是山口玉!”王至道打断了邬心兰的话,对她道:“邬师姐,山口雪在床下面,你去将她弄出来!”
邬心兰闻言怔了一怔,瞧了山口玉**的身体好半响,醒悟过来。爬到床下面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人,正是仍然穿着修女服,已经晕迷不醒的山口雪。
看到邬心兰将山口雪从床下面拖了出来,山口玉忍不住问王至道:“你怎么知道姐姐被我藏在床下面?”
王至道回答道:“这很容易猜测,你是一个人来的,再加上时间很短,不可能有余力将你姐姐弄走。所以我猜测你必是将她藏了起来。
这间屋可以藏人地方并不多,唯一可以藏人之处就是床下面,我跟你闲聊时一直在用耳朵听,你姐姐的呼吸声虽然很低,但是还是让我听到了!”
“所以你一直跟我耗着,为的就是让你邬师姐过来救出我姐姐?你还真够小心的,明知道我姐姐在床下也忍着不动,要等着你邬师姐过来?”山口玉道。
王至道淡淡地道:“对付你这种女人,不小心点可会吃大亏的。”
邬心兰这时开口道:“王至道,山口雪小姐昏迷不醒。怎么办?”
“弄醒她!”
“怎么弄醒。我不会啊!”
“她应该是被她妹妹掌劈颈侧而昏迷的,你给她按摩一下颈部,活跃气血。然后掐她的人中,她就会醒过来!”
邬心兰闻言,忙依法行动,半刻钟不到,山口雪呻吟了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蹲在自己的面前的邬心兰,山口雪揉了揉仍然晕眩的头,问道:“邬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感到头晕晕地?”
邬心兰回答道:“是你妹妹打晕了你。山口雪小姐,你不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吗?”
“我妹妹?”山口雪顺着邬心兰的目光转过了头,正好看到了**着雪白娇躯的山口玉和拿着枪的王至道,不由惊呼了一声,忙挣扎着站了起来,急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王至道,你干吗要这样对待我妹妹?”
说着,山口雪拾起被王至道抛到身后的薄被。
走过去将山口玉**的娇躯遮盖了起来,然后道:“玉,你的衣服呢,拿出来穿上!”
王至道淡淡的道:“她地衣服应该也跟你一起扔到床下面了吧?大概是怕我从她地衣服上看出破绽来!”
山口雪闻言,忙蹲下去一看,果然,山口玉爱穿的那件白色的和服正在床下面。山口雪想也不想,即爬进去将白色和服取了出来,递给了山口玉,催促她穿在身上。
王至道皱眉道:“山口雪小姐,你到底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妹妹将你打晕了,并将你藏着床下面,然后脱光衣服装着是你来引诱我,想趁机抢我地枪。如果她成功了的话,估计我已经死了,就算她看在你们是亲姐妹的份上不杀你,但也不会再让你见到我五师兄了。
你明白吗?”
山口雪默默的帮山口玉穿好和服,然后幽幽的叹道:“我明白,但是我又能怎么样,骂她吗?让你杀了她吗?我又怎能这样做,她始终是我的妹妹啊,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都是我的妹妹,我无法责怪她!”
王至道和邬心兰听得怔了一怔。邬心兰忍不住道:“像她这样连姐姐都要算计的妹妹,还认她做什么?王至道,干吗不直接一枪毙了她,这样不就是一了百了?”
“不,不要!”山口雪惊慌的挡在山口玉的面前,对王至道急急地道:“王至道,你不能杀她,她是我的妹妹啊,你要杀她就先杀我吧!”
王至道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样护着她,她未必会感激你!”
山口雪摇头道:“我不要她感激,我只想她好好的活着。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的母亲早死,父亲又对我不太好,基本上已经不当我是他的女儿了。小时候唯一能与我谈得来的就只有玉,没有她陪伴,我活着很孤独。可以说,玉大概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要是死了,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山口雪说着又转过身来,对山口玉道:“玉,你听姐姐一劝,放过陈真吧!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姐姐可以退出,只要你能让他清醒。你将他如傀儡一样操纵着。就算跟他成了亲,他也不是以前地陈真了,这样你跟他在一起会觉得幸福吗?你如果听姐姐的,姐姐发誓,会想办法让陈真接受你,正常的跟你在一起。告诉我,你是希望要一个正常的陈真还是一个傀儡?”99娜王至道和邬心兰再次听得发怔。邬心兰叹道:“山口玉小姐,我真羡慕你有个这么疼爱你的姐姐。说真的。你一点也不感到愧疚吗?
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却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