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矮胖男孩满面迷茫,问孩子王道:“谦哥,什么是男女狗(苟)合啊?”
孩子王斜瞟了矮胖男孩一眼,得意洋洋地解释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像公狗和母狗一样,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场合,胡乱配对。”
矮胖男孩恍然大悟,煞有其事道:“谦哥说得对,他们是狗男女,是奸夫贱妇,要浸猪笼。”
“要浸猪笼!要浸猪笼!要浸猪笼!”另外三个男孩挥拳跺脚,一齐跟着起哄。
孩子王一本正经,用不容抗拒的口气道:“刑享年、哀和晋,你两放倒那男的。仇壮志、仍去来,你两按住那女的。本官要升堂问案。”
“诺。”四个男孩异口同声地回答,嗓门煞是宏亮。
见四个大男孩逼近,已习一年武功的史诗霓,立马开步亮掌,摆出了格斗的架式。
韩含连狼都不怕,肯定不会虚这几个大男孩。
听孩子王叫身边的小兄弟对付他和史诗霓,他抢前一步挡在史诗霓前面,迎着四个大男孩,大声道:“慢着,我一个打你们五个,输了我认,赢了你们走。你们不许碰霓子。”
“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顾得了她?不过看在你不怂包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孩子王哈哈大笑道:“兄弟们,就搞他,先别理那个妹儿。”
仇壮志、仍去来、刑享年和哀和晋四屁孩,听了孩子王谦哥的命令,便前后左右将韩含围住。
然后同时冲上去,抱腿的抱腿,捉手的捉手,都没空着。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使劲,韩含却是脚下生根,纹丝不动。
但他没有还手,就稳稳当当地站那,任他们折腾。
孩子王看四个小兄弟不行,便收回架在石碾上的脚,跑过来帮忙,被冲上来的史诗霓挡住。
“真的五个打一个!你要点脸不?”史诗霓斥问道。
“他自找的,能怪我吗?”孩子王分辩了一句,伸手想先推开她再去帮四个小兄弟解围。
那知他的手还没有挨到史诗霓,就被她敏捷闪身避过,顺手抓住他的衫袖一带,再伸腿一绊。
孩子王一个刹车不住,身子失去重心直往前扑,正好扑在了韩含的身上,才没有摔倒。
韩含被孩子王带着惯性的体重意外一冲,身子晃了晃,还是没有倒。
他不想跟这几个大孩子死斗,便使上一把劲,挣脱他们的纠缠,飞快地往石碾那边冲去。
刑享年、哀和晋、仇壮志和仍去来以为韩含要逃跑,就跟着他屁股后面追了上去。
岂知韩含跑到石碾前,吸足一口气,双手插到石碾下面托住,吼一声起,猛然发力。竟将一块重达三四百斤的、比他还要高出半尺的废弃石碾,硬生生翻转,轰然一声倒回到砂坪上,砸成两半。埲起老高的灰尘。
坚固的砂坪都好像被震松了。
追他的四个大男孩一见这阵势,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情知不妙,马上转身跑回孩子王身边道:“谦哥,这个我们吃不消。”
孩子王首先看到的是,四个小兄弟居然扳不倒矮他们半个头的韩含;
又被史诗霓冷不防一个四两拨千斤,差点摔成嘴啃泥,好在没被四个小兄弟看到,才不至于丢丑;
再看眼前这陌生小屁孩独力翻转并砸开石碾,从来自认强大的他头一回被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