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用生死簿上七种颜色所代表的含义成功的诱起了慕云清的好奇心。
然后坏坏的提起了条件。
“明日跟我一起回菩提寺跟师傅‘请罪’。”
慕云清急忙摇起了头:“我才不去呢,你师傅那个老……和尚,比我爹可难对付多了,还是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易真叹声道:“我自己去,肯定会挨揍的。”
慕云清无所谓的说道:“挨揍就挨揍呗,你又不是没挨过揍。
如果我去了,你师傅肯定又会趁机讹诈国公府的香油钱。”
“你这说的什么话?”易真一脸愤慨的说道:“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钱了。”慕云清捂着嘴笑道。
“我……”易真深吸一口气,愤然道:“我师傅把我养这么大,容易吗?以后我就成你们国公府的人了,跟你要点香油钱怎么了?”
说完这话,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怎么搞的自己像个要嫁人的小媳妇跟公婆要彩礼似的。
太丢人了。
旁边的慕云清也快笑岔了气,她捂着嘴巴钻进了易真的怀里,全身抖的跟‘羊癫疯’发作了一般。
气的易真一个鹞子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
过了好大一会儿,慕云清才浑身酥软的推开了易真‘霸凌’。
“你占了我的便宜,香油钱也抵没了。”
“我就亲了一下,香油钱就没了?”易真喘了一口粗气,愤然道:“那你亲回去吧,我要香油钱。”
慕云清自然不会答应他这个‘无理’的要求。
她娇羞的拧了易真一把:“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把生死簿的颜色说给我听。”
易真知道她是真的抹不开面子跟自己去见师傅了,只好暗叹一声,将那七种颜色的含义说了一遍。
“这么说,钟士铎正在渡劫?”慕云清蹙着眉头问道。
渡劫,说的跟妖怪成精一样,但意思相差不大。
“但愿钟士铎渡的不是死劫。”易真明白慕云清在担心什么,“要不然忻州真的就热闹了。”
慕云清沉声道:“不行,钟士铎现在还不能死。
如果他死了,他的那几个儿子根本压不住西海的水妖,忻州会陷入动乱的。”
忻州西面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中虾兵蟹将不计其数。
水、陆之所以相安无事,就是因为将军府的存在。
水妖一旦知晓将军府出了事,一定会趁机惹事。
“怎么,你想帮他?”易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