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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想到最初的水滴,虞晚脸色骤变,几欲作呕。
那不会是尿吧?
此念头一出,虞晚扭身回头,双眼瞪着男人,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她扭动挣扎,可惜力气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反倒是加剧了手腕处的疼痛感。
借着朦胧月色,沈明礼快速地睃了她一圈,目光最后落到那张小脸上,手不由地握得更紧。
深更半夜不睡觉。
跑到这,怕不是要和某位男同志犯错误?
想到之前的流氓事件,沈明礼当即沉了脸色,训斥道:“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原来会说话。”
“大半夜不睡觉来这做什么?叫什么名字?又要跟谁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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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来这做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要是眼神能杀人,虞晚的目光能把男人扎个对穿。
这人着实讨厌,还不讲卫生。
先是溅她一身尿,现在还把她当贼抓。
手上力道也重,捏得痛死了。
“我让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虞晚被男人挟制,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服软也要服软的可怜。
问她来这做什么。
她还想找人问明白呢。
明明在寝室睡觉,怎么就到了这?
沈明礼手上力道未减,余光扫向四周,不着痕迹地留意动静。
这个时间,一个女同志,不可能独自到这。
跟她约好的男流氓呢?
虞晚被男人抓得牢牢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还不敢大声嚷。
“亏你还穿军装,居然欺负女人,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质问我。”
沈明礼沉着脸不为所动,因不好跟女同志讨论来这“方便”的事。
选择性跳过无视。
他先前说的特查办,其实也只是吓唬她。
瞧她这幅娇娇弱弱的模样,估计是文工团的人。
今晚部队举办的劳动联欢会,沈明礼没去看,只听其他士兵议论文工团的女兵如何如何漂亮。
歌舞节目如何如何好看…
这眼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