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联系否?”
“我认识一些人,至于郭沛,他天生懂得品酒,不论年份、品牌,只凭味觉,百发百中,我们打算发掘一些不为人知的好酒。”
“需要我投资?”
“正是,我把计划书给你看,你是沉默伙伴,不必出声出面,我相信会有利润,郭沛另外有一个朋友,办事精明,可聘为营业经理。”
“那又是什么猪朋狗友?”
“你也认识的古志。”
我惊叹:“他们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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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是,他们已经谅解,朋友是老的好&ot;
“为什么,不是闹得不可收拾,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有:拆伙,官司,离婚,怎么又在一起,人性竟如此奇怪。”
汪翊耸耸肩。
“好,我做大股东,”我叹气,“你们去放手办吧。”
“你不会后悔,还有——”
“还有?”
他面不改容,“还有,我怕你回去之后生活无聊,替你捐了一下官做。”
“什么官?”
“史密生博物馆历代中华婴儿服饰美术馆名誉助理馆长。”
我嗤一声笑出来,“你如何钓得此名?”
“每年捐赠十万美元,你便可以把衔头印在卡片上,成为不折不扣的名媛,出席慈善舞会之际,你有名有姓。”
“当心呵,如此花费。”
“放心,我的钱,全部花在刀口上,我吃过苦,我有戒心。”
我忽然问:“你吃过什么苦?”
他不愿多说:“当然是亲友老板全部对我不起。”
我微笑,“那是一定的,他们都是坏人,我们,我们才识至善良圣洁。”
“你完全说对了。”
“我们可以回去没有?”
这是汪翊说:“让我们结婚吧。”
我摇头,“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优秀财务经理,世上罕见。”
他颓然,把我的手握着往脸上贴,“我等你。”
“可以,等到你遇见更好的人。”
“朱小姐,其实我俩是同一类的人。”
“不,汪先生,你聪明沉实好学勤工,与我是南北两极,但是,许多人喜欢与他们完全不同的人,因为觉得新鲜,而且,或许后裔可以得到两套完全相异的因子。”
他深深叹口气,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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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向淑熙道别,她说:“蜜月记得找我。”
“有什么好主意?”我笑问。
汪翊拉一拉我的袖子,“别问。”
大家都大笑起来,汪翊付她丰富消费。
淑熙说:“来自食人都会的人,也不是逢人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