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心下大骇,那个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已来不及吐出布团问个究竟,这个陌生又难耐的痛楚便愈演愈烈,愈铺愈广,顺着涂过药膏的地方,快速地蔓延开来。只逼得他牙关紧咬,呼吸急促,却苦于全身失控,想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耳边的轰鸣又开始加剧,他不由得呻吟出声,夹杂着急促的心跳与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耳膜,嘈杂混乱。
正难受得挠心挠肺间,两个温热柔软的手掌,一左一右抚上了他的太阳穴,有力地稳住了他不自觉的剧烈挣扎。
伴着缓慢的揉搓,一个光滑温润的触感轻轻地抵在他的脑门上,夹杂着硝烟味儿的陌生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丝隐隐的清香。
一个有些哽咽的压抑嗓音隐约响起:“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
倦意袭来,李木的神志开始模糊,却又很快被浑身难耐的疼痛蛰醒。
他死死咬着口中那团陌生的布料,心跳急促,呼吸凌乱,意识在困倦与痛楚间左右摇摆,耳中却隐隐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无词哼唱,婉转悠长,轻柔动听,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痛楚减弱,亦或是过于疲惫,李木终于渐渐地平静下来,昏昏沉沉间,心跳与呼吸也逐渐放缓,趋于平稳。
他感到自己不知何时又被那人搂在了怀里,带着硝烟气息的体温,隔着柔软的陌生布料,暖暖地裹着他。
耳中探入一个湿润柔软的触感,一进一出间,嘈杂声渐弱,一股清凉的气息,伴着熟悉的虫鸣与风声,伴着那个愈发清晰的悠扬曲调,涌入耳膜。
李木心下一宽,终于又能正常听到外界的声音了,他的耳力,算是回来了……
倦意再次袭来,神志开始不受控地离他而去。
就这样,伴着采耳般的舒适微痒,裹着陌生的柔软触感,李木迷迷糊糊地沦陷在这个让他无比安心的温暖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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