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眼,他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抬头。
陆邢文失笑:“嗯?”
费可慌里慌张,甚至做出了用双手捂住下身的羞耻动作。
“您、您……”
陆邢文明白他的意思,解释:“没关系,今天就到这里,我看小狗已经快撑不住了。”
陆邢文拿了纸巾,轻轻擦拭费可射过精液的性器,擦完后,起身要将纸巾扔掉。
费可突然冲动,猛地站起来抱住陆邢文,急急地说:“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
费可抱得太紧了,陆邢文的阴茎正好硌在他的小腹处。
陆邢文猛吸了口气,想推开费可:“什么准备?你不懂,准备应该是我来做。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对你可能会有伤害。乖,今天太晚了。”
费可从未觉得自己跟陆先生如此亲密过,也从未觉得如此怜爱陆先生过。是的,怜爱,他也想让陆先生获得快感,像刚刚自己一样。他也想亲吻陆先生,亲吻陆先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抱着他,贴在他的怀里。
费可跪下去,含住了陆邢文的阴茎。
太大了,他没做好,呛了一下。
陆邢文倒吸了口气,但没推开他。
费可开始学着刚刚陆邢文的动作,用舌头艰难地舔着阴茎的顶端跟柱身。
鼻腔跟嘴巴里,满是另一个男性性器官的味道。
费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跪在另一个男性的前面,含着他的阴茎舔弄,但心里却没有任何的耻辱感。
只有满满的爱。
很热,很烫,还很硬。
费可着迷地舔着,吻着,下身又渐渐抬起头来。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吐出陆先生的性器,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