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枸杞冷冷说:“画像拿来!”
赵大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团揉成屎样的白布,方枸杞嫌弃的用指甲掐着边角,打开白布,她差点没气的心肌梗塞过去。
方枸杞嘴角抽搐得厉害,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指着白布上画的怪物质问:“尼玛!你们确定是按这鬼玩意儿找到我的?”
玉秋砚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顿时脸憋得通红,快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方枸杞快速收起白布揉成团,甩给了赵大,凤目狠戾地眯起,厉声道:“你们是故意的。看来今天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了结了,说吧你们想怎么死?”
李小五赶忙按住她的刀,讨好的笑笑:“姑娘息怒,请再仔细看看这张图,你就明白了为何我等兄弟几人会找到姑娘了。”
方枸杞将信将疑接过白布。
原这幅人像的脖子上描绘了一块吊坠,和发小送她的恶魔之眼吊坠别无二般。
她握住脖子前的吊坠,心下大骇,太反常了,怎会有人将她的吊坠给描拓下来呢。
方枸杞忍不住吐槽道:“见了鬼了,你说这画师还是能好好画画的,怎么画出来的人物跟坨屎一样呢?”
话虽如此,方枸杞还是将白布收入袖中。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次不比往日,自她穿来,处处怪异,这是之前都未曾发生过的。
打发走穹岭五煞,此时夜色已苍苍,两排红色的灯笼照亮静谧的夜。
方枸杞跟着少年游侠走在这灯火绚烂的夜道上,低头不语。
她用食指抵着嘴唇咬着嘴皮,还在想着吊坠的事情。
心不在焉的撞上一堵人墙,方枸杞揉了揉头,纳闷道:“你怎么不走了?”
玉秋砚只好指了指客栈的招牌,告诉她已经到了。
回到客房后,方枸杞一头栽进柔软的被褥中,嗅着被套上淡淡的香气,身心俱疲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玉秋砚坐在椅子上,掏出块帕子仔细擦着凤钧。
方枸杞翻了个身,神情疑惑道:“喂!你不是丢下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玉秋砚勾起嘴角没有说话,点漆似的眸中映着刀光。
方枸杞低垂眼帘,突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银票拍在桌上:“拿去。”
玉秋砚这才放下刀,眼神泛着寒意,视线从银票上一直移到方枸杞那张略带嘲讽的脸上:“这是何意?”
见少年游侠眼中澄清敞亮,并无任何不轨之意,方枸杞才觉自己是将人想龌龊了。
她本想,玉秋砚跟着她无非是谋她一千两的主意。可现在看来,反而不知玉秋砚在图她什么。
方枸杞凤眸流盼,笑得将银票塞到玉秋砚的手上,指腹滑过少年游侠的手暧昧至极,她轻咬朱唇,魅惑道:“收了奴家的钱,可就是奴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