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现在是在许星河家是吧?
她刚刚是跟许星河哭了是吧?
她还抱着他又亲又啃……
她八百年没哭过了,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哭居然是朝着许星河,而且还在他面前又疯又闹像个脑残……
手捂住额头长唉了声气,林落凡忽然自闭。
……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又因为这个在卫生间磨蹭了好半天,林落凡咬牙做好心理重建,打算穿衣服出门。
裙子取下来,她才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她裙子全被冷酒浇透了,湿哒哒的,酒气浓烈。
捂着鼻子用两根手指头捏着裙子纠结半天,她还是丢进了脏衣篓里叹息。
自己造的孽……
无可奈何,林落凡围了浴巾到卫生间门口开了个小缝,偷偷瞄了两眼。
许星河的这个卫生间在他的卧室里。卧室灯关着,他不在。
暗松了口气,林落凡直接大敞开门,刚迈开一步屋里的大灯竟“啪”地亮起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见许星河立在开关旁静静看着她。
手里还拿着件衬衫。
林落凡一怔,下一秒浑身都不由自主烧起来,几乎是厚脸皮撑着意志,“你,你……”
许星河没说话,视线下移落在她肩上。
林落凡很白,泛着珠光的那种白。
她本身底子好,加上常年娇生惯养,皮肤更是嫩若凝脂。
可她真的瘦得厉害,锁骨凸出沿到肩膀,骨窝深深凹成一个槽,单薄得仿佛不小心会被折断。
林落凡被他看得心里打鼓,手捂住胸前的浴巾往后退了退,“看什么!”
他重新望回她的眼睛,声色很淡:“我以为你要住在里面。”
“……”
将衬衫丢到她怀里,他径直转身,“衣服穿好,出来吃饭。”
他居然还做了饭?
卧室门从外面关上,林落凡抱着衬衫才缓过神来,长吐了口气手做扇子在脸庞扇了扇。
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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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河的衬衫是件普通的白衬衫,熨得很工整,衣缘边角一尘不染,仔细去闻还有股很淡很淡的皂香味。
他人身形颀长,看着瘦,可衣服套在林落凡身上却几乎能当裙子穿。
林落凡觉得实在太宽大没型,又从他衣柜里翻了件运动衫巧妙系在腰上,像套假两件。
关上衣柜门时,她忍不住啧声摇摇头。
他衣服少得厉害,来来回回只有那几种款。
而且一眼望去基本都是白色,白衬衫白卫衣白t恤,大写的寡淡。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喜欢白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