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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完事后大头蹲在地上绝望又疲惫地闭上眼睛，他的耳畔又响起孩子们的歌声……

大梅整理完裙子附在他耳边说：&ldo;大头你又错了。&rdo;

大头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到小酒馆的。他看着大梅在小酒馆门前和他分手，他想自己完了。

马婆子满面红光地迎接着他，马婆子说：&ldo;大头你干啥去了，这么半天。&rdo;

大头说：&ldo;我不想活了。&rdo;

马婆子嘿嘿地笑着。

大头奇怪地望着马婆子说：&ldo;你笑啥?&rdo;

马婆子说：&ldo;你失恋了。&rdo;

&ldo;放屁。&rdo;大头没好气地说。

那一晚，大头一直站在小酒馆外面的星空下，闷头沉思。

马婆子一直坐在暗影里观察着大头的一举一动。

马婆子一遍遍地说：&ldo;只有失恋的男人才这样。&rdo;

大头一语不发，两行泪水悄然流下脸颊。半晌大头冲暗影里的马婆子问：&ldo;我爸到底是谁?&rdo;

马婆子不说话，很狡黠地望着大头。

大头一把抓住马婆子的脖子，恶狠狠地说：&ldo;你告诉我!&rdo;

马婆子干咳两声：&ldo;强奸犯你弄疼我了。&rdo;

&ldo;你说。&rdo;大头声泪俱下了。

马婆子嘶声说：&ldo;你放手，快放手。&rdo;

大头仍不放手。

马婆子终于说：&ldo;我不知你爸是谁，也不知你妈是谁，你是我在厕所里拾来的。&rdo;

大头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冲马婆子笑了笑，马婆子说：&ldo;强奸犯你听着，你是你爸你妈胡搞出来的。&rdo;

大头大声地笑了。

马婆子惊惧地望着他：&ldo;你疯了么大头?&rdo;

大头脸上的泪水在星光下闪出动人的光泽。

11

大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三夜。马婆子一遍遍地伸出手来试大头前额的体温，大头对马婆子的关怀和温暖置之不理。第四天早晨，大头睁开了眼睛，马婆子惊喜地给大头拿来一瓶酒，大头没有看酒直直地望着马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