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对林虎说:“给你几个人,随你招呼,你想坎想杀怎么出气都随你,你自己掂量,但前提砍死捶烂的甭管什么程度与我无关,别提我德晟的名字。”
林虎苦逼的问:“这回是真的吗?”
“绝对真的。”
“没耍我?”
“绝对没可能。”
“那……我再信你一回。”
就这么的,林虎真使了一次威风,他带着庄龙手下几个黑熊把九段男堵在一个背人的角落里,九段男身手再强劲也没抵过一帮子板砖棍棒烂耍一气得黑熊,打得也跟林虎一样肿成猪嘴脑壳儿开瓢。
从头到尾林虎一直躲墙后面看着,等九段男趴地起不来,他才壮着怂胆儿走出来,怯生生说了句:“把小语还给我吧。”
这天晚上,德晟一人正闲得无趣,失恋者联盟来了位不速之客,这人就是萱子。
德晟虚眼想了想,恍然一笑:“萱子!”
萱子大咧咧的笑:“还记得我呀!”
“我这人记别的没出息,记女人瞭一眼半辈子都忘不掉。”
“诶哟,那要是多瞭几眼是不是下几辈子都得记着?”
德晟笑问:“怎么找到这来了?失恋了?”
“屁话,你才失恋了呢!”一屁股坐在那张小床上:“专本找你玩儿来了。”
德晟纳闷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萱子懒散的靠着床头:“想知道你还不容易吗,打听呗,那晚上你一人煽动了全场的气氛,直接就把装逼酒会变成午夜香槟狂欢,带劲好玩儿,想玩儿就得找你这样的玩儿。”
德晟侃逗:“想玩儿什么?”
萱子煽语:“喝酒撒欢儿,钻窝打炮,你说呢!什么高兴玩儿什么。”
德晟讪笑:“喝酒我这没有,打炮倒是现成的。”
一来二去,讪牙闲嗑,插科打诨没完没了,直挑逗到血脉潮涌,心照不宣的扒光衣服。
德晟这几天正憋得难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这套子是定子和兰芳落在这的。
萱子哼笑:“随时都预备着套子,看来炮you不少。”
德晟不应,对男人来说骄奢淫纵似乎比干撸自娱更光彩,对他来说炮you之所以能泡那么一会儿,除了满足*各取所需还要必备一定的融合度,比如正对气氛、正合想法、或是有那么丁点儿的命运同归的相似感,不能太无意义的直白,否则就太显低端,跟相互卖身似的不自在。
他趴在那个身体上一顿狂轰烂炸,萱子快要散架般的支撑着,最后的一顶没撑住,摊开四肢犹如飞灰烟灭般粉碎,还悬带灭顶塌天般的哀叫,涨尽了情境,给足了画面。
他瘫软的翻过身,大气喘着说:“过瘾”,拔掉套子看射了多少,浓白的一套子,餍足的一翘嘴角,随手甩角落里。
萱子哼喘着:“也太猛了吧,可不像天天打炮的,多久没干了?
他赖得答,自从半年多前和上一个女友掰了至今还没放纵过,点燃一根烟,懈怠吸着,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演员。”萱子倚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