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思扬却根本不认识马考斯,至少表面装得很像这么回事,似乎他就是想来以赌会友,想来大把赢钱的!
这个包房很大,坐的人也很多,但此时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足轻重,反而被正面墙上悬挂的巨幅裸女画像夺去了风头,因为这幅画太过逼真,不但**白嫩肥硕的几乎垂到下面的人口中,而且**描绘的也过于细致,尤其是那个张开的姿势,简直把人类进出之门的所有细节都表现了出来,而且还有入孔三分,哦,应该是三寸或三尺的诧异感觉!
已经开始面红心跳的风思扬立即将目光移向包房顶部,简洁却不失格调的吊顶灯光下,奢华并内敛的硬木装饰的墙上摆了很多红酒和各类洋酒,一侧的小酒吧更是如此,从顶级桶装生啤,到三十年陈的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白兰地,到中国的飞天茅台、五粮液,简直应有尽有。风思扬平时就爱喝上两盅,因此几乎全都认识。
中间是一圈红se真皮沙发,中间围起一张核桃木矮方桌,不太像赌台,倒有点像会客用的茶几,虽然大了一点。
几个面孔不太熟,但很妖娆的白种、黑种年轻女郎,包括一个明显带有拉丁风情的美女,很可能是在米利坚娱乐界中下层摸爬滚打的模特,或者好莱坞漂之类三线明星,此时正簇拥在五个或老或少的男人中间,尤其一个秃头和形象怪异的马考斯最为亮眼。
只不过,从他们或脖子或手腕露出的项链手链,以及手指上熠熠发光的或宝石或金钻的戒指,还有那一身身并不板正甚至皱巴巴的或阿玛尼或杰尼亚衣装,以及吧台前面正在喝酒瞭望的一干保镖来看,这些人又必定是腰缠万贯和大有来头的,只是到了赌桌上,便没有了这些分别,唯一的称谓只有赌友,或者对手!
加上风思扬,这局赌博只有六个人,当然只有风思扬没带女伴,反而带了两个大男人,似乎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便如他的黄皮肤和黑头发一样。
五个人连同各自的女伴从风思扬进入包房的第一刻起,便在对风思扬评头论足。
这就是那位今晚刚刚把赌场经理赢到差点吐血的人?要说这个人的长相,倒还说得过去,一米八上下的身高,看似温和实则饱含刚毅的面孔,尤其是一双似睡非睡的眼睛和那只在东方世界略显突出的坚挺鼻梁,都足以说明此人有些不俗。
但衣着就要差劲多了,一件黑sem65军用风衣,一条有些陈旧的牛仔裤,再配上一双黑se低腰军靴,绝然不是有钱人,倒像是一个野外瞎逛惯了的穷驴友。后面那位身材高点的倒还穿得得体,像是个有身份的人,但明显不是这场赌局的正主啊!
一名年轻但老练的荷官见人已到齐,便挨个征询意见,当然是赌法和规则。
很老套,举手表决,结果是梭哈!
“好吧!”风思扬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要说赌别的,比如基诺、宾果之类,风思扬还没完全弄明白规则,但梭哈却是电视中常见的。
只是赌注比较大,打底一百万美元,每次加注的基数同样最少一百万,同时,为了显示友谊第一的原则(靠,米国人竟然也他妈讲这套虚词),跟注封顶为一千万。
“好吧!”风思扬再感庆幸,要说还真要谢谢胡克经理和郑直,要不是最后一把赢了两千万,眼下这种玩法,自己就算牌再好,也只有死翘翘一条路好走,因为只要人家舍得往上砸钱,自己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而这些人无疑又是相当相当有钱的,否则也不可能进入这个俱乐部内唯一的赌博包厢,要知道,人家休。海夫纳先生可是seqing娱乐业的开山鼻祖,早已看不上这点小小又流俗的赌注,开设这个包厢的目的无非只是不想堕了赌城的名号!
而且能够进入这个包厢的条件也极为苛刻,要么你是赌届高高手,要么你是花花公子俱乐部的长期会员,同时,一次xing携带赌金不得少于三千万美元,并且在彻底输光之前不得离场!因此将这个包厢称作地狱天堂一线间毫不为过,好在赌局每星期只开一次,却被风思扬赶上了!
要说这梭哈,倒也不太复杂,而且在全世界纸牌游戏中地位非常高,香港那边又称沙蟹,学名五张**,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全部发完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只是,最后一张牌发出后,玩家可以选择梭哈,也就是把自己桌面上的所有筹码一次xing全部推出,从而博得最后一决胜负的机会,这也是梭哈的特征所在。
牌型大小顺序从上到下分别为:同花顺、四条(四张同样的牌带单张)、葫芦(三张同样的牌带一对)、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和单张pk。单张牌以a为最大,二位最小。
六人均无异议,再无它话,接下来,荷官开始发牌!
不知是风思扬前面运气太好,还是福星已经远离,反正风思扬的开局并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