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
“那我就不问了。”
一边说一边装作随意地伸手去掀那桶盖,另一个不说话地一把伸手过来,挡在我前面按住了那桶盖:
“鱼有什么好看的!”
他越挡我越觉得有问题,故意指着另一边大喊:
“那边桶倒了!”
那人急忙转过头去,我趁着他转头,用力挪开他的手,将桶盖掀开来,结果还真是鱼,活的,正在桶里游呢!
这与文秀说得不一样。
那人见没有桶倒,转过头来,知道我欺骗了他,一脸的不高兴,好在没有发作。
这时候我老丈人抬完了水桶,见我还没走,走过来,笑盈盈地说:
“怎么着,我的大女婿,一定要拿条鱼回去呀,好,给你一条。”
说着掀开身边的一个手桶,从里面抓出一条鱼,活蹦乱跳的,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样。
我回去把我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文秀,文秀叹气道:
“肚皮里装了东西的鱼自然是死鱼,活鱼不过是幌子,你可真是笨。”
我说:
“我是笨,不过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鱼肚皮里的东西,但我已经相信你的话了。”
文秀抬头看着我说:
“真得?”
我说:
“真得,你说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又问,“我现在该怎么办,这么一来,林筱姗一定知道我在怀疑她爸爸的渔船了,我怎么回去应付她!”
文秀道:
“你还要回去么?”
我惊到:
“怎么?”
文秀走过来,抱住我,脑袋贴着我胸膛说:
“你要带我远走高飞啊,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我惊住了,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和文秀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男耕女织的生活——我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唯美的,柔和的,令人向往。
然而,我实在不敢,也不能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