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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ldo;东西还给人,不过还得营烦你陪我走一截。&rdo;

元澈:&ldo;……?&rdo;

贺云初下车走了。她没有与人解释的兴趣,再加上她的伤口痛,忍功已到了极限。

元澈也只是表面装做茫然,但心里比谁都清楚此时的局势。多羽卫大队人马在身后,曲黎的人马已按时进入了夏州,他此时如果出了差错,别说眼前的这支人马,恐怕西大营也会随之而陷入刀兵之灾。

☆、长云漫卷(一)

贺云初下了马车,没有让放元澈下来,也没有召他的小厮来伺候,驾车的依旧是安锐,想了想,把小虎也留下了。

贺云初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眸光在小虎脸上多停留了片刻,一句话没说走了,小虎心中忐忑,稍即就明白了主人的用意。

陈阵一路上杀伐手段强硬,贺云初也看出了陈阵是想拿这些人祭旗,以此逼她就范。因为她是斛律蒙氏的尊主,理当为族人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甚至可以为此不择手段。

可她也是西大营的军人。生于西北道长于西北道,这里有她在乎的人,有她的亲人。这支商队背景复杂,而且也不是表面上看不去的那般势单力薄。一旦发生流血冲突,仅凭红山脚下她亲眼所见的那些人马,再加上现在他手中的这道圣谕军令,西北道从此换了日月万劫不复的可能性都有。

她一直不敢问他是谁,不敢问他真实的来历。

不放人,却将武器刀马还于车队,贺云初决定跟自己赌一把。

现在这队人马,除了受伤的十几个斥侯和近身的二十多名亲兵,其余的人都是陈阵带来的族兵。贺云初不但想赌那个男子在商队中的地位,她还想赌这支族兵对她的忠诚。

就象从益州出发,她在德昭和刘道远身上所下的赌注一样。

贺云初身上的血渍被阳光烤炽后渐渐结痂,象一具坚硬的铠甲一样,硌得伤口一阵阵的隐痛。但是一想到那张揣在怀中的圣谕军令,她心中便七上八下的冷静不下来。

阳光的炽烤下,马不敢放缰奔跑,队伍行进的速度很慢。身上的汗被蒸出来出来,又被阳光挥发掉,象是煎熬一般的。

陈阵与贺云初离得远,看着贺云初一直在用一只手擦汗,另一只手臂僵硬地垂在前面,给她身边的亲卫递了个眼色,亲卫会意,几个人左右路包抄过来,愣是将她带回了马车中。

刘道远睡的迷迷瞪瞪的,感觉车身一沉,有人上了车,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行动似乎也不轻盈,拂动东西的动作有点生硬。

凉凉的,一只并不宽大的小手敷在他的额头上。小手指掌并不柔软,但落下来的动作却很轻,有些小心翼翼的。

可能是天太热,车里通风的效果不好,汗水从他额头上流了下来,许是流到了颈间,小手沿着脸颊到脖颈轻轻的拂过去,顿时感觉凉爽了许多。

似乎又犹豫了一下,指尖沾着一滴清水,轻柔地在他干枯的嘴唇上轻轻拭了一下,尤如甘露一般的清甜随着他饥渴的动作滑入唇内,随即就消失了。

贺云初看着刘道远象小鸟般等待投喂的唇瓣,心底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柔软。小虎被她留在了那辆车上云照顾那位随时会虚脱的白嫩公子爷,车里的摆设她又不甚熟悉,连一方干净的手帕都找不到。

算了,反正他也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她从自己的衣袖间将随身的汗帕扯出来,从水袋里倒了浸湿了帕子,轻轻润了润刘道远的唇,依稀有水汁滑落进了他的唇间,她赶紧伸出一根指想堵截住那滴水迹。毕竟汗帕是随身的,不干净。楞是还没等她的手指缩回来,刘道远突然双唇紧闭,将她的手指含在唇间,贪婪的吮吸起来。

一股酥麻的感觉随即蔓延至全身,贺云初浑身汗毛倏地竖起,下意识地想将手指缩回来。但刘道远的唇含的太紧,生猛地动作带动的他的头跟着偏向了一边,却没有松口。

贺云初看着他这贪婪的动作,头脑却不由自主地静了下来。车里并无他人,刘道远还没醒。一想到刘道远看她时那副无比嫌弃的表情,如果他是醒着的,看到自己这般如孩童般戏谑的动作,怕是会一头撞出车外,此生都不想再看到她了。

贺云初心头突然有种恶作剧般的快感,心情简直好的不要不要的。

臂上的伤口隐隐的痛着。贺云初一只手抓着水袋,小心翼翼地凑到刘道远唇边。清凉甘甜的水流入唇齿间,伴着吮吸的动作,终于松开了贪婪的唇。随着下咽的幅度,喉节跟着上下咕噜了一下,这动作再常见不过,但贺云初却看的心头骤紧,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愫来。

贺云初在军中长大,成长的环境里身边相伴的都是粗犷的男子,以至于她自己也忽略了自己的性别。此刻,面对着这样一个相貌精致的男子,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子。

斛律蒙族的男女之妨没有汉人那般严格,但贺云初自入军之后,身边的司礼教习是贺靖安排的,又加之母亲在世时严格到尽乎苛刻的族规,哪怕现今母亲已不在了,日常礼仪规范却依旧如刻在骨子里般约束着她。

昏迷后的刘道远怕冷,出营前他的亲卫里三层外三层,几乎是把所有的衣服都给套身上了。在戈壁滩的炎热中走了这么久,车轿中又不如外面通风,捂的浑身的汗。发根上的汗水下来已将枕头浸湿了大片,衣领也象是在水中浸泡着一般,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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