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在一起四年!最后她绿了我!跟男人跑了!”
“草!”灼冰边喊边挥着手摇着,“真他妈贱!这种玩意儿不值得你难过!听我的兄弟!”
“我知道!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早好了!”
“那你算幸运。”
“什么??”
她刚才声音小了,我听不清,灼冰闭着眼睛扭了会儿,忽然抓住我手腕,把我拉到角落里,这里音乐声小些。
“哥们儿我也被绿了,不过我和那女人到现在还缠在一起,老子要缠她一辈子!”
她说这句话时眉眼间透出股狠劲,我看着心里一哆嗦,愣了愣,又摇摇头,“何必呢?”
“因为我还爱她!”灼冰咆哮出来,“老子还爱她!她不爱老子了!”
这一声有点大,我朝四周看看,又看看舞池里,“不是那个侯梦颜吧?”
灼冰唇角笑出一丝讥讽,“当然不是,她是什么东西?”她的笑意深了,“整了容的十八线网红,其他那几个,”她朝舞池扬扬下巴,“几个混吃混喝找金主的外围女罢了。”
“那你……”我想起她一掷千金的手笔,“也挺舍得的。”
我不知道灼冰的来头,也许是个富二代,反正我没见过几个活着的玩艺术玩发家的,画家雕塑家一般都是死后作品翻倍炒。就算是富二代,既然这么瞧不上那几个女人,玩起来也确实算舍得,没有扣扣嗦嗦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挺清醒的,没跟我死咬着说那侯梦颜是个大明星,现在这些场合里都是王八看绿豆,小老板带着个十八线小明星,各取所需,小老板对外吹嘘这是大明星,自己感觉很有面子,十八线借着小老板混吃混喝,更重要的是争取结识更大的老板的机遇。
灼冰听我夸她,笑得更讥讽了,“只要能气到她,我可以天天这样乱搞,天天给她惹点事情,只要她的世界里有我满满的存在感。”
我听着挺瘆人的,“谁?那个绿了你的女人?”
“嗯。”
“……何苦来着?你不是说她不爱你了,你不怕把她弄跑了?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灼冰笑笑,“不会的,她欠我的。”
“喔……”我这么答应着,觉得这件事已然超过了我的理解能力,再说了,这都是有钱人闲出来的病,像我这样每天忙着做菜攒钱的平民,戏剧大概都留在菜里了。
突然间一个灵光乍现,“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喜欢你画儿和雕塑的‘某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