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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新戏(第1页)

“不对,太不对了。”乐玖看着付奕琪的样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儿,狐疑的看着她。

“怎……怎么不对劲儿啊?”付奕琪被乐玖盯得脸红,稍提高了音量问道,仿佛这样可以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良策,声音大了让人更加觉得是心虚之举,此刻便是如此。

“你怎么突然学做菜肴?怎么突然要做与我吃?”乐玖笑意之下满是探究,付奕琪一双眸子似若被撞见的小鹿,扑闪个不停,“莫不是原是要做与小将军的,可又怕自己手艺不过关,让我先试试水?”

“怎么……怎么可能,我就是想……”付奕琪见乐玖笑的厉害,所幸也不装了,搡了乐玖一把,气声道:“算了,即被你撞破,我就承认了,平时泡个药酒,味道都差不到哪里去,可真是进了厨房,一众香料不比药材,拈来添去如何也摸不准量,我总要找人把把关不是。”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管怎么说,你这第一顿饭是做与我吃的,不怕日后某人吃醋,将饭搅酸吗?”乐玖打趣道。

“不怕不怕,”付奕琪坐回原姿,继续磕着瓜子,“我听拂影说你认了他做徒弟。”

乐玖抿了口茶,“嗯,他资质不错,是个好苗子。”

“起初见他,你不大喜欢,没承想最后收成了自家徒弟。”付奕琪好整以暇的看着乐玖。

“冬至令之事,我依旧觉得他是有所隐瞒,他所言虽无漏洞,可这事若是出在焰笙门外,倒是有十分可信,可这事偏生出在门内,便是一分可信都存不下了。”

“你我都经过生死令,皆望他人死,不顾少小弱愚,一处十人,九个善心留他命,你不觉得蹊跷?若是我在那里,第一个就是杀他腾地方,多活个一时三刻都怕耽误他投个好胎。”

付奕琪磕着瓜子的手不知何时顿了下来,只盯着盘子,仔细听着,可乐玖话锋一转,夸起了自己的新徒弟,神情也柔和了许多,“这孩子自己说是未曾精修一课,可我看下来,他四艺俱全,单拿出一项,稍加磨砺,都是出世之才,这徒儿,我是赚了。”

繁苑素简,拂影也是第一次来,平日里人淡声寂,连雀儿都少鸣,今日倒是颇合院名,院子里新移了花,不合今时春意阑珊,此刻开了大半,夜里花香更显,伴着酒香,让人痴醉。

“不错。”乐玖夹了一筷子菜,赞道。

见乐玖动了筷,付奕琪杵了杵拂影,递了个眼神,拂影掐好筷子,尝着离他最近的一道清炒笋丝,开口赞道:“付姐姐,好手艺!”

二人的夸赞让付奕琪很是受用,摸了摸拂影的头,自己也挨个尝了起来,“确实不错,”付奕琪长吁一口气,得意叹道:“这烧菜也没什么难的嘛。”

说完两人齐齐看她,齐齐笑了起来。

繁苑热闹,素居今日也衬字,清净得很,居所主人去了闹市里的福阳楼。

“公子遣人交予我这地址,意欲何为?”冯策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怎么舒展也带着褶子的罗纹洒金纸,上面用瘦金体写着“福阳楼清舍雅间”,这是白日时付奕琪趁乱塞进冯策手里的。

“冯大人,来都来了,此刻再问,不觉晚了些?”凤语棠将斟好的酒推过去。

“开门见山,公子意欲如何?”冯策将纸条不轻不重的按在桌上,正好截挡住了凤语棠推过来的酒盏。

“不妨在下问问大人,想要什么?”凤语棠不见愠色,又斟了杯酒,将酒壶放到了一边,手里转着杯盏,杯盏磨着桌面,发出沙沙响声。

“你什么意思?”冯策问道。

“你我二人这般问来问去,怕是日头出来,都说不到正点子上,”凤语棠轻敲了敲酒杯侧壁,里面酒水震出阵阵涟漪,“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冯家算盘打得响,当家人站队五皇子,嫡子一心巴结太子。”凤语棠特意咬重“嫡子”二字。

“公子不必这般,嫡庶之差,在下向来是不在意的。”冯策嘴角微扬,不卑不亢。

“当今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二位皇子都与你冯家有染,来日尘埃落定,站队的众人没有一家可如你家一般可保全族。”凤语棠将酒盏拨倒,酒水顺着桌边流到冯策那边,桌沿平整,固不住酒,“滴答滴答”流到了冯策的长衫上。

“你!”冯策向后移了一步,蹭的站起来。

“冯大人莫急,”凤语棠递过一早备好的帕子,笑道:“凤某还未说完。”

冯策接过帕子,气急败坏的擦着酒渍,坐回到原位,凤语棠又拿出条帕子,将桌上酒水擦了干净。

“朝堂之上没有一门做墙头浮草如冯家这般,”凤语棠故意停顿一瞬,才接着道:“做的明显。”

“你以为,他日易主,家宅里闹一出父子假意相杀,隐一升一,来日散出消息就能风平浪静了吗?”

凤语棠可谓是步步紧逼,“新帝立威,若是五皇子成了还好说,那位性子敦厚些,不会赶尽杀绝,可若是真是太子荣登大宝,你觉得,你冯家,有几条命能活?你无权无势,倒是个风雨飘摇的浮萍命。听闻你那姨娘还在郊外的庄子上过活,你就准备将你们母子两条命拴在别人手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冯策冷声问道。

“冯兄的身上落得酒水可曾干了?”冯策低头看了看,本就洒的少,又加之屋子暖和,几句话的功夫,早已干透。

凤语棠知道冯策不会回答,自顾自道:“可这酒水干了是干了,可落下的酒渍却是一眼就能瞧见的,时时刻刻提醒着方才的……无心之举。”

冯策被戏弄了一番,实在作不出什么好脸色,横眉冷对,“你的意思是?”

凤语棠说的直白,“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有痕迹,有痕迹就有人记着,这痕迹不好消,既然不好消,那索性不消,重新换件衣衫,岂不是上上之策。”

“你想让在下做什么?”冯策攥着酒杯,眼睛也从桌上移至凤语棠脸上。

“我想让你做大理寺卿。”凤语棠斟着酒,悠悠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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