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顾言玦公寓。
看着待在轮椅上的顾言玦:“顾先生,您还好吗?”
因为用过药,所以顾言玦今天感觉好多了。
“没事,死不了。”
唐沉走进公寓,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顾先生,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署一下,董事长在临走前交代了,在他不在的这个区间,顾氏船运的一切事务暂且交由您代理,您做的所有决定,就代表了他的决定。”
“你们不怕我直接怕公司弄破产吗?”
“董事长说了,如果破产了,也是顾先生的决策失误,和他没有关系,集团应该怪不到他。”
顾言玦轻哧一声,这老头子,连自己亲儿子都算计。
顾言玦提起笔,痛快地直接签了。
唐沉将文件夹收好:“顾先生,可还有什么吩咐?”
“是谁在做空顾氏船运?”
“很多,如果您需要,我下午可以发个清单给您。”
“我爸平时结了多少仇家?”
唐沉摇头:“董事长没有和谁结仇,现在做空顾氏集团,看中都是利益。”
生意场上,哪有什么朋友或者仇人,有的,只用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
所以,只要能利用一个负面消息,自然会有人见利而上。
顾氏集团也许可以和几个人斗,但是和整个市场,怎么斗?
颜舜科的这一招,真是既细致又狠毒个
“恶意做空的目标太大,但趁乱收购的,倒是比较集中。”唐沉开口。
“谁?”
“景源,权令以及……匀胜。”
顾言玦一脸迷惑。
“这几家公司的名字可能不熟悉,但是您一定认识它们的所有者,陆克,蔺博涛,是景源和权令的实际控制人。”
陆克,蔺博涛。
顾言玦冷笑,原来是这两个糟老头,摆明了是公报私仇。
“匀胜呢?”顾言玦问。
唐沉语气顿了顿:“这位您应该更熟悉,匀胜最大的股东,是您的堂兄白若恭。”
顾言玦狠咬着牙,白若恭为了一个脑残白若蘅,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踩他的机会!
“但是他动作比另外两位稍微小一些,比起景源和权令的明目张胆,匀胜更像是……落井下石。”
唐沉继续开口:“集团内部已经做出了分析报告,结合这几家目前资金实力,加上顾氏船运的跌幅趋势,景源和权令两家公司在一周内能完成顾氏集团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收购,再加上一个匀胜,一周后,您父亲将不会再是顾氏集团的最大股东。”
“我记得我爸的股份有百分二十八,他们三家就算一起分百分之三十,也不是最大的股东。”
“早在三年前,顾氏集团就遭到过东远集团的恶意收购,当时董事长为了保住顾氏集团,启动了‘毒丸计划,现在董事长所持的原始股份只有百分之九点三。”
“东远集团恶意收购?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