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挣了一番,额角有些出汗,他嘴角一弯:“就不能使弟弟府上哪个美人的熏香么?”
胤禛听了一愣,忽然将人一把抓住往榻上拱:“给你几分颜色就不服管教了?存心气爷难道就有你的好处?”
胤禩被推了一个趔趄,肩膀被人扣得生疼,膝盖碰在榻边上,身子往后仰,整个倒在青花叠锦的暖被上。
胤禛倾身压过去,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说说,这几日将养,可有让哪个侍妾侍寝?”
胤禩被压得一时岔气,红着脸说:“你起来。”
胤禛当他这是默认了自己做的事儿,一时也半真半假地恼怒起来,伸手就去解胤禩的腰带盘扣:“我替你时时操心,你倒好,赶明儿你必须将那几个女人给打发了。”
胤禩没拦着,眼睛虚望着青鸾叠嶂的山水蚊帐,勾着嘴角懒洋洋说:“行啊。”
胤禛抬起半j□j子,眼睛瞅着他:“当真?你说的啊。”
胤禩笑嘻嘻:“彼此彼此,四哥不是也推拒过皇父一回么,弟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人。”
这句“知情识趣”透露的深意太多,昏暗烛光闪动,映衬着胤禩染上酒意的面容温和多情,一贯清明含蓄的眼神也透着别样的挑逗。
胤禛心下一动,将话说开了:“今晚别回去了,咱们许久也没在一处亲近。”
胤禩扯了一把他的袖子,笑道:“啰嗦。”
胤禛立时激动起来,觉得这两个字比上辈子吃过的丹药更催|情,当即便拿坚硬地东西往弟弟身上戳一戳,喘息道:“待会儿爷折腾起来,你可别叫停。”
这句话让胤禩略微清醒两分,眼里不免带出一丝迟疑来,伸手一推胤禛:“别闹。”
胤禛早年随扈蒙古的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和老八在书房里私会也怎么方便怎么来,当下便知老八又打了退堂鼓了,待要揶揄他,但脑子一转,觉得万言不如一行,和他啰嗦些什么?
当下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扯了条帐子上垂下的帐幔,将胤禩整个人翻过来,双手扣在背后绕几圈。
胤禩挣了一下,面色涨红:“四哥快松开,你这是做什么?”
胤禛探头在他耳根后面重重地咬了一口:“让你不能叫停。”说罢不待他有所反应,直接将手探入他底衣之下,几下扯开裤头,将绸裤连着亵裤一并褪下去,露出光生生的两条腿。
胤禩像是一只被摁住壳子的乌龟,怎么挣动也,连爪子都不能划拉,挣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只能色厉内荏地喝道:“四哥,别胡闹,仔细让外间奴才听见动静!”
胤禛扣着他的腰将他提来跪在榻上,手指顺着裸|露出来的脊背往缝隙里揉按过去,气息越发不稳:“来来回回都是这句话,你什么时候能放得开些?”
胤禩左躲右闪无甚作用,惊喘一声怒道:“你且松开我,再看我放不放得开!”
胤禛想了想,唬他道:“我放开你,你若还有反悔,日后便叫你是刺猬。”说完手下使坏,生生没入半个指节。
胤禩又喘了一声,面上涨红起来,咬牙道:“快松开,你又花样儿,当爷没有么?”
胤禛想着这可是一大惊喜,两辈子还没见过老八主动起来的花样,今儿必要哄得他什么都放开才好。
想着这里,胤禛索性几把将二人身上繁琐衣物都扯开了去,只留了解不开的还挂在二人身上,这才去解胤禩的绳子。
胤禩双手一得空,立时反身勾着胤禛的肩膀将人反压在榻上,咬牙切齿道:“四哥小瞧弟弟,不如今儿便让弟弟在上面?”
胤禛一僵,莫名后悔松他松得太早,只得一面手掌在他腰上揉捏,一面拿软话哄他:“你这没心肝的,我日日在外面辛苦办差,福怡生病了还要彻夜守着他,你诚心让我明日出丑?”
胤禩吃软不吃硬,一句“福怡病了要彻夜守着”就足以让他溃退三百里。便是这一怔的功夫,优胜劣势又有了颠倒。
胤禛反身搂着弟弟滚在一边儿,摁住他,拿了那物件浪|荡地蹭他:“你会什么花样儿?”
到了这个时节,礼义廉耻暂且都被人扔在床下、被卷了几卷踩得一地灰,胤禩酒意上头,只觉一身血脉都是久违的冲动,他抬腿勾了勾胤禛的后腰:“四哥想玩什么,弟弟我一定奉陪……”
胤禛身上一个激灵,狠狠将人翻过来摁住,用早已湿润的硬物在弟弟股|间摩层:“兜兜转转还是这句话,算了,你便安心由着我发力,你配合就好。”
胤禩被这露骨的话嘲得一脸通红,连带着肩膀脊背都透出红色。他不肯认输,强撑着说:“若你手段不好,可该换我来。”
胤禛听了亦不答话,只用手按了他的尾骨,将自己狠狠往前一送。
作者有话要说:太惨了,我发烧了整个晚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的,天儿太冷,浑身疼,连手指和脚的各种关节都疼,像是被人打了好几顿,眼睛也疼。
大家安抚我吧,打滚。
另,我拉登了,同情一下嘛,这种状况写不出H的。
晚点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