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闻时关上门后,就将在他怀里哼唧着睡着的小孩儿给抱了起来。
“乐乐?”
他叫了一声:“睡着了?”
时乐:“呼呼呼。”
睡的别提有多香甜。
被混合红酒干倒的时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被子,不知怎的,昏沉中身体有些发热。
薄闻时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见小孩儿睡的香,给他掖好被子,准备让他继续睡。
“砰砰砰。”
门响了几声,薄闻时以为是服务员,坐上轮椅去开了门。
“薄先生。”
门开,是个妆容精致的长发女生,她笑意吟吟:“您还记得我么?”
薄闻时看了她几秒,皱眉:“不记得。”
女生笑容顿时一僵。
她拂了下耳边的碎发,掩饰刚才的失态,脸色也重新调整的得体温柔。
“我是纪筠,最近从国外回来。听说您今晚过来,我刚才特意让人去邀请了您,但您拒绝了我,我想,是我的诚意不够,所以,现在当面来邀请您。”
这话说完,纪筠揉了揉额头:“我身体不太舒服,要不然,我刚才就亲自来找您了。”
“纪小姐身体不舒服,可以继续去休息。”
薄闻时语调冷淡,半分面子都不给纪筠。
他对这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他记得有人曾说起过几句这名字的主人。
一个世家的私生女,虚荣心很强,不受父亲喜爱,在圈子里向来是个笑话。
为了让自己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她交际了不少圈子里的公子哥。
只是……
李文跟他提过一嘴,说那些会玩儿的公子哥评点过纪筠。
她那身体,以前玩着还新鲜,现在,早不如从前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纪筠的活法也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薄闻时不参与对别人的评价,换言之,别人怎么样都跟他无关。
所以,此刻他看着站在面前的纪筠,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
“劳烦让一下——”
薄闻时的话音未落。
纪筠的身子忽然向前一倾,紧接着,有诡异的紫烟从她嘴里吐出来,萦绕在她跟薄闻时的四周。
“薄闻时,跟我走。”
她的声音轻的如同呓语。
淡淡紫烟笼罩,烟气中的异香,钻入呼吸。
薄闻时在那异香中,被纪筠给推走。
房间里。
还在蹬被子的时乐,由于嫌热,把肚皮都给露了出来。
他在睡梦中揉了揉肚皮,嘴巴微微张开,一副呆兮兮的模样。
“老公……”
他迷迷瞪瞪的叫着,梦里的薄闻时,穿着身玄衣,长发未束,松散的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