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身体侧着,右腿直直地搁在他的大腿上。
她穿着短裤,他穿着长裤。
薄薄一层布料,阻挡不了体温的传递。
伏黎看他一直低着头。
睫毛又长又密,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眼睑拓出一片扇形阴影。
除了睫毛,其他五官也精致得让人没法挪开眼。
澳洲有很多帅哥,可没一个,有他帅得如此惊心动魄。
冰敷了十分钟。
祁希予移开雪糕,认真看了看,“消得差不多了。”
他抬眼,发现伏黎在盯着自己发呆。
他没有开口提醒,就静静地看着她。
等伏黎回过神来,已是十几秒之后。
雪糕放在茶几上,祁希予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小腿。
“谢谢。”
伏黎下意识收回脚,却被人再次握住。
“你试着动动。”他说。
伏黎轻轻地转着脚踝,感觉还行。放心地曲起膝盖,这一动,幅度过大,疼得她啊地叫了声。
女人的声音本来就细。
又是压抑过的隐忍克制。
很像……
祁希予顿了顿,身体某个地方不可控地发生了变化。
伏黎沉浸在疼痛中,随着将腿从沙发放下。
一长串,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细碎呻吟溢出唇间。
最原始的,不知情的勾引。
没一个男人能顶得住欲望的喷涌。
他克制了,再克制。
深吸口气,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上艰难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