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麽不好?总比你在这里费心费神得好,马上立见分晓,等我的好消息吧。&rdo;
安慰著周俊,郑绍棠嘿嘿嘿笑得很开心。
要不是那个殷飞扬,自己和俊的关系说不定还不会这麽差,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捉弄捉弄他怎麽解恨,说起来也算是帮他,不过最重要的是讨俊的欢心,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和俊重修旧好呢。
一石三鸟,岂能不做?
第二天一早上班後,周俊就给殷飞扬打了电话,因为还没有郑绍棠报来的消息,所以周俊就只说有些私事想谈,下班後过去找他,碰巧殷飞扬那边也没事,便一口应了下来,两人约好了时间,周俊便挂了电话。
一天无事,下班前,周俊正收拾著处理好的文件,郑绍棠的电话打了进来。
&ldo;俊,我知道他们俩是怎麽回事了,你知道那个徐情是干什麽的?&rdo;
&ldo;我没问过,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公司的普通职员吧。&rdo;昨天因为碰到老乡的欣喜作祟,他们两人从头至尾都在聊家乡的旧事,反而工作的话题不曾触及。
&ldo;俊,你看人的眼光尚有待提高。那个徐情是个商业间谍,专门潜在各个财团商社里窃取商业情报,然後卖给他的雇主。他的外号叫银鼠,人如其名,是个非常狡猾的人,他每次得手後所分得的佣金,俊,是你绝对想像不到的天文数字,他跟殷飞扬之所以会认识我不说你也该想到了吧?不过这次徐情居然会失手,而殷飞扬居然也没有找他麻烦,反而在他被雇主追截时救了他,并替他解决了所有的事,殷飞扬为此应该破费了不少吧,所以所谓的报恩应该就是指这件事了。&rdo;
&ldo;啊……&rdo;周俊被郑绍棠的发言彻底震懵。
那看起来明明是斯斯文文的一个人……
&ldo;俊,那个徐情身手很好,恐怕身上还有命案,这件事取消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再另外替你想办法。&rdo;
&ldo;可是……&rdo;
&ldo;没有可是,那样的人太危险,他会做什麽很难想象的到,俊,我不想你去触他的逆鳞,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担心殷飞扬,连徐情那样的人他都能罩得住,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rdo;
&ldo;噢……&rdo;知道郑绍棠是为了他好,周俊乖乖地应了一声,他放下电话之後,才想起约了殷飞扬的事。
那个徐情不仅不斯文,居然还是个危险分子,难怪郑绍棠不要他多管闲事了,不过今天已约了殷飞扬,看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也不好临时取消,算了,就去一趟吧。
周俊坐的士来到殷飞扬的公司,他下了车之後,又打通郑绍棠的手机。
&ldo;嗯,那个……我在殷飞扬公司这边,晚上可能要晚点回去……&rdo;这段时间,郑先生是没叫了,可是棠棠两个字他也叫不出口,所以就变成了&ldo;那个&rdo;。
&ldo;好啊,什麽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了。&rdo;对方那自然的应答好像是接丈夫回家的妻子。
&ldo;不用了,殷飞扬很健谈的,说不准时间。&rdo;
&ldo;那到时打我电话好了,反正我呆在家里也没事,兜风顺便接你回家。&rdo;
&ldo;不用这麽麻烦……&rdo;
说著话就看到殷飞扬从公司里走了出来,周俊忙向他摇摇手,然後对郑绍棠道:&ldo;我坐的士回去……&rdo;
话音未落,只见一辆小卡车从角落里突然冲了出来,猛地停在殷飞扬身旁,随著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几个大汉跳将出来,将殷飞扬拉扯著便往车里拽,殷飞扬哪里肯就范,挥动著拳头跟那些人奋力厮打在一起。
周俊见状惊叫道:&ldo;棠棠,你不说计划取消了吗?怎麽会突然来这麽多人……&rdo;
郑绍棠的语气一沈。&ldo;俊,出了什麽事?&rdo;
&ldo;不知道,好像有人要对殷飞扬不利……&rdo;周俊边说著边向公司那边跑去。
这片地带有些偏僻,现在周围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周俊不知道该怎麽办,他只想尽快过去帮殷飞扬脱离险境。
手机里传来郑绍棠惊慌的声音。&ldo;俊,不要过去!出了什麽事?告诉我!俊,听我说,不要!……&rdo;
周俊已关了电话,飞身跑到卡车前,冲那帮人叫道:&ldo;大白天的你们在干什麽?&rdo;
殷飞扬好像已被打晕,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周俊正要上前扶他,却听到有人哼了一声。&ldo;居然有管闲事的。&rdo;跟著後脑一震,便陷入一片黑暗。
周俊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身在一个阴暗的大仓库的角落处,四周堆满了一个个集装箱大小破碎的棉线包,看来这里是哪个工厂废弃的仓库。
後脑还在隐隐作痛,那一下子打得还真没含糊,他动动身子,发现手臂手腕连同腿弯处都被反绑著,嘴巴也用胶带给封住,殷飞扬倒在他身边,也被反绑个结实,蜷在那里好像还没有醒。
周俊用腿碰碰他,却不见对方有反应,正想再用力踢他,忽听不远处有人说道:&ldo;老大,你说那人真的值那麽多钱吗?&rdo;
由於那些高大的破布袋摞放在周围,周俊根本看不到是谁在外面,却听另一个人粗声粗气地道:&ldo;这家夥是总经理,怎麽不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