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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八十几枚黑蛹草加起来总共连半斤都不到,却能卖出四万多的高价,简直价超黄金,其实却来之不易。
这已经是近一年以来林国根寻采的所有黑蛹草,以往每次进山也只能偶尔采得两三枚,甚至一枚都找不到,也就是这次鹰山涧之行寻到不少,这才一起拿出来卖掉。
野山参也同样如此,可遇而不可求,关键还在于运气,往常一年中也找不到三五颗野山参,而且大多都是年份在二三年以下的幼参,一般遇见了是不会采摘的。
这次前来县城,关键还是那株樟香老何首乌,酒店饭店里肯定是不会要的,只能去药店。
交易完成后,三人并不急于去药店出手药材,而是前往周边西区,与早就联系好的林广二舅妈汇合,嘛,其实就是到了二舅和二舅妈在县城里租住的地方。
二舅妈和大舅一家平日里轮流照顾林广外公,当然,多数都是大舅一家照顾,但大舅一家在县城里也得工作,所以一个礼拜中二舅妈也会去照应几天。
加上大舅妈和二舅妈都是在县医院里做护工,受雇照看病人,闲暇时都能照看林广外公,还是挺方便的。
这不,二舅妈知道自己的丈夫以及姐夫还有外甥前来,自然是非常高兴的,早就准备好一桌酒菜。
药材生意不像野味那般,酒店里时间紧,有的还担心新鲜问题,所以林国根也不急,早在来之前大家都商量好了,到时候还得看一看岳父,李广呢,也见见他外公和大舅。
“阿广,你们终于来了,都饿了吧,吃的都准备好了,我可是掐着点,就知道你们这个时候到。”二舅妈一见到林广三人到来,立马就出来迎接,尤其是见着林广,更显亲昵。
“确实是饿了,饿疯了!”林广二舅拉着林国根直接入座,巴不得立马胡吃海吃起来。
二舅妈却是说道:“有才,里边有啤酒,你提出来和姐夫,还有阿广喝几瓶,这天气热,还是喝点好,我这还有几个菜没端上来。”
林广二舅名字就叫赵有才,他闻言笑应了一声,就立马进里边拿啤酒,有酒喝,确实爽快,林国根自然也不拒绝,林广却是进到厨房里帮二舅妈端菜。
几分钟后,酒菜上齐,四人落座开始吃,开始聊。
二舅妈的话题多是关于林广的事情,关心林广的工作啊,女友呀等等,此外就是问候家里以及赵红英的情况,诸如此言,都是些家常。
二舅大半个月没来县城了,林国根更久,自然要问及林广外公的情况,二舅妈只说照旧,都还行。
家常絮叨,几人的话题老是转到林广头上,这让林广很是头疼,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插科打诨,勉强糊弄过去,还好在座的几人都是他的至亲,性格都很好,倒也不会追着他逼问。
饭后,三人稍作休息,就前往“华春阁”。
华春阁在沙湖县的名气并不小,其中有数代从医的老中医坐镇药店,似乎传承了几百年,林国根都记不得有多久了,总之,云雾村民采集的药材基本上都是与华春阁做交易的。
双方都是药材生意的老主顾,华春阁又素来讲信誉,向来不压价,不欺价,有了几十年上百年的往来交情,这个交易合作关系那可是铁得很。
原本几人的意思是让林广先跟着他二舅妈去往医院看他外公,不过林广心里惦记着那株樟香老何首乌,自然要跟着一同去,至于看望外公,待会大家一起去即可。
……
“林大哥,赵兄弟,还有这位就是你家小子阿广吧,来来来,大家都坐。”宋兴洗得知林国根三人到来,立马就出来迎接,将三人带进会客室,然后一一泡茶。
“招待不周了,请喝茶。”
“客气了,宋老弟,咱们还客气什么?”林国根虽然性子厚实,但这并不代表他连人情礼仪都不通,反倒指着林广说道,“这就是你宋叔叔,还不问个好。”
林广自然从善如流,“宋叔叔好!”
“好,好,都别客气,当自家一样。”宋兴洗笑色满面,两家人的关系那可是从祖辈就传下来了,虽然只是些药材生意的往来,但一来二去,交情就有了。
几番寒暄后,林国根就话入正题,取出药袋里的各种药材,还有部分是村里人让他捎过来的,些许药材,即便价值几千,也不被林国根放在眼里,他可没忘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