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还是会说着,怀恪郡主是四爷唯一的女儿,谁也不会提起她那两个夭折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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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书身上系着两个梅花暗纹的小荷包,一个天青色,一个淡粉色,桌上放着一碟子包着糯米纸的戒面大小的松仁糖。
提起郡主,李侧福晋又得一分。
宋嘉书再次拿了一块松仁糖放到代表李侧福晋的天青色荷包中。实在是两位侧福晋轮番出招,宋嘉书深觉,虚拟的计分板有点不够用的。
耿氏在旁奇怪道:“姐姐这么喜欢吃这种松仁糖啊?这个好做,我屋里的青草自己就会熬糖做。大厨房的人做的到底不如咱们自己丫鬟一颗颗松仁挑出来的干净仔细,赶明儿我就做了给你和弘历送过去。
宋嘉书点头表示致谢,这糖确实又香又脆。她又拿了一块,连着糯米纸和松仁糖一起放在口中:就是不知道最后最重要的一分今晚归谁——这一分端看四爷今晚宿在哪里。
中秋佳节,按理说四爷该去福晋处。
可福晋方才又打发人来说了,今晚有些不舒服,已经给四爷告罪不能继续熬夜过节,先睡了。
宋嘉书很合理的怀疑,福晋这是在给两个侧福晋拱火呢。
虽说年氏怀着孕不能伺候,但她初次有孕娇弱的很,四爷留下陪她也是常有的事情。而李侧福晋这一个月见四爷极少,今晚肯定也是不会放弃的。
不知道打出柔情牌的年侧福晋,和打出女儿牌的李侧福晋,谁能成功拉走四爷呢?
宋嘉书听到自己心里报分员的声音:观众朋友们,让我们对到达赛点的赛事拭目以待。
第16章迷惑
心里存着疑,晚宴散了后,宋嘉书也就没急着睡。
她先去西侧间看了看弘历。
三阿哥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在后宅跟嫡母庶母们一起坐席喝酒了。今儿四爷就直接让弘时带着两个弟弟在前院吃席。孩子们散的早,宋嘉书一进门,嬷嬷就来回禀,四阿哥席上喝了一杯果酒,回来用过了甜汤,已经睡了。
宋嘉书摸了一会弘历大脑门之后决定,有机会就养个猫或者狗。
不能总摸孩子的脑门解馋。
她起身掸了掸窗户缝,出来后对新换的刘嬷嬷道:“明儿叫人来换窗纱,你格外瞧着些,一定要把边缝糊严实了。”
入了秋,屋里有薰笼有火盆,十分暖和,弘历在屋里穿的也少,若是窗缝不严,睡觉叫风扑了就麻烦的很。
没有抗生素的年代,感冒发烧都是件大事。
刘嬷嬷连忙蹲身应了,她打听了前任嬷嬷是多嘴多舌被撵走的,于是她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只是用坚毅的目光对顶头上司表达了一定完成任务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