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左顾右盼一番:“你们几个干什么吃的?八爷出去怎么不通知我一下?”
四个保镖面面相觑:他要出去谁敢拦?有你的话在:随便逛,人家逛到山里面也是正常。
“给我找去!”
两个保镖蹬蹬地跑出去了,三爷气的要死。这个八爷!要不是当年的事情,谁他妈还认识你八爷?就小四街一个老混混而已!
“兄弟,玉夫人昨晚丢了宝贝,心情不大好,我下午才派人通知她你到了黑石镇,她才缓过点劲儿!晚宴就安排在天下春,方便得很!”
沈青杨平静地点点头这话听着有点别扭!
“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好说啊,不应该是本地人,更何况她那件儿宝贝很特殊,我也是以前听闻过,谁知道在她手里呢?这下砸了,丢了,哈哈……”
“早上你的弟兄们说是看见贼了,什么情况?”
“嗯,有人汇报了,那是按我的命令干的,黑石镇所有陌生车辆都扣住,然后狠查,应该有所收获!”
草!这就叫“拉网式”排查吗?也不用脚后跟想想,那贼明显是有备而来,目的明确,得手后早就跑路了。况且天下春那地方人员散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哑伯还没回来。
三爷双脚搭在茶几上,满脸横肉堆成了褶子,右手一根大雪茄冒着烟,看着沈青杨:“兄弟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乱子了?”
“天泽园派人追杀我,估计是跟赌债有关系!”事情太复杂,多说无益。
“那3亿赌债是真的?”三爷不关心别的,只关心钱!
“不是3亿,是2。7亿!”
“草!”三爷腾地站起身,硕大的块头在地上来回转悠了几下:“兄弟,他们灭口的本领差得多,这个是三爷的本行!说吧,怎么弄回来?”
怎么这副操行?沈青杨耷拉着眼皮,所谓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么回事。
“胡总管说钱在草市,怪我们没去领,被徐青松收走了!”
“呵呵!徐大炮?敢拿你的钱?我跟他拼命!”三爷的手在光秃的脑袋上不断地抓挠,似乎在想办法:“这事搞的,你昨天就应该跟我说……”三爷被这点钱折腾得跟大马猴子似的。
“三爷,别着急,胡总管答应了今天给钱的,我睡过去了,把这事给忘了!”沈青杨冷笑一下,草市的天泽园现在就是个大陷坑,谁去谁就死那!
三爷的大肥手快速摇晃着:“不对不对,没那么简单,你以为徐大炮是个棒槌啊?那地方不能随便去,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过钱是跑不掉的,该是你二爷的就是你二爷的,谁他妈的不给我ak了他!”
三爷义愤填膺的样让沈青杨哭笑不得,知道这家伙喜欢钱,莫不如给他画一张饼!
“三爷,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天泽园出尔反尔,这事还真就得你出面,只要把钱要到手,别说的2。7亿,就是1亿也够咱们弟兄躺着花了!”
沈青杨的话带有机锋:钱是咱们的!
三爷坐在沙发上,眼睛不住地眨,沉吟了片刻:“兄弟,这事八爷知道不?”
“知道!”这话问的就是废话,哑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好好,好!这事还就得八爷出面!”
沈青杨一愣,怎么哑伯出马能要回钱来?有那么大的能量怎么窝在小四街二十年?他要是能整回来,昨天胡总管为什么不给他?
沈青杨忽的想起一件更蹊跷的事情:班吉留给自己的东西里面有三个,一张照片,一把小黑刀,一张龙纹金卡,哑伯对三样东西没有半点感觉,而许矬子见到龙纹金卡犹如碰到鬼似的!
这说明了什么?沈青杨的脑子飞快旋转,说明了哑伯的身份并非像自己看到那样简单!而且是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