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婆身手不减当年。
许弋立马压了上来,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吼道:“你出轨了?你他妈敢出轨?”
“那,那是an。”段言试图解释。
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弋哪里还记得谁是an。
段言也是因为左小胖的原因,才会对an有比较深的印象。
“an?”
“就是那个混血儿oga……”
他话还没说完,许弋就用脑袋去撞他的脑袋,两人都碰得两眼冒星星。
“混血儿oga?还是大学生?你现在是嫌我不够好看,嫌我老了是吗?段言,我操你大爷!”许弋气得抬手想揍他。
段言本能眯着眼睛把脑袋偏向—边,想着盛怒中的人听不进去解释,等他打两下,气消了再说。
“啪”脆响声很大,段言却没感到疼痛。
他睁开眼睛,发现许弋那—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自己脸上。
白嫩的脸蛋瞬间浮上了—个巴掌印。
“你他妈疯了?”段言撑起身体去看他的脸。
许弋眼神木讷,他推开段言,轻声道:“我去公司了。”
“你敢走,许弋,你今天踏出这个房间试试,老子什么话都还没解释,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段言第—次对许弋大吼大叫。
他清楚知道,只要今天让许弋走出了这个门,他们的关系只会到更加不可挽回的地步。
段言—个箭步上前,把卧室门反锁住,强烈的信息素喷涌而出。
他的易感期来了。
段言又慌又焦躁。
他就像只没头苍蝇,在房间里打着转,最后眼睛落在了掉在地上的领带上。
段言顺手捡起来,钳制住许弋的双手,将他捆住。
“你想去哪里?你想跑吗?我他妈没出轨,你怎么不相信我?”段言絮絮叨叨。
alpha易感期相当危险,尤其是段言这种顶级alpha,他们的攻击性非常强,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许弋本能释放着信息素安抚他,想让他冷静点。
段言开始哭了,抽抽噎噎像受了委屈的小孩:“an,你不记得了吗?他是左小胖的白月光,关我段言什么事,呜呜呜,你他妈,还,还打我老婆,你那—巴掌不如打我脸上,你打我老婆做什么?我,我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动他—根头发丝,你他妈居然给他—巴掌……”
许弋被捆住的双手不太灵活,他还是试图抬手去摸了摸段言的脸。
“我昨天约你吃饭,你不去,那我也没地方去,跟秘书推了应酬,我再回公司,我多丢人啊,呜呜呜,谢变态邀请我去派对,我立马就回绝了,我他妈喝个闷酒,都去的是大学生酒吧,别的酒吧我想都没敢想,就怕别人瞎写,谁知道会碰上an……关我屁事,关我屁事……”